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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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董卓之死,杨坚上位(1)

长安城,太师府正堂烛火摇曳。董卓斜倚在鎏金交椅上,手指叩击着扶手,目光扫过堂下众将。李儒捧着文书肃立一旁,贾诩轻摇羽扇半掩面容,袁飞(猿飞日斩)身着玄色甲胄按剑而立,身后南宫长万、南宫牛父子腰佩青铜剑,鹿童、鹤童抱剑侍立两侧,木无量握着熟铜棍沉默如铁,李傕、郭汜等人按刀肃立,吕布负手站在堂柱阴影里,华雄的铁枪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并州潘钰欺人太甚!”董卓声如洪钟,震得梁上尘埃簌簌落下,“竟敢在河东抢我运粮队,真当本太师的刀不利么?”他猛然起身,腰间玉珏撞击发出清响,“如今他顾忌天子颜面不敢明着动手,但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这天下人还当我董仲颖好欺负!”

堂下众人神情各异。袁飞踏前半步,甲胄轻响:“请太师下令,末将愿领十万大军屯驻并州边境,教潘钰知道厉害。”他转头看向吕布,“吕将军与南宫氏父子、木将军皆万人敌,可担先锋之任。”

贾诩折扇轻挥:“潘钰据并州天险,贸然进攻恐难速胜。末将以为,先陈兵边境示以兵威,断其粮道扰其民心,待其阵脚松动再图进取。”

董卓抚掌大笑:“文和果然善谋!就依此计——袁飞为元帅,吕布、南宫长万、南宫牛、木无量为大将,贾诩为军师,即日起领兵十万屯驻并州雁门关外,给潘钰那厮一个警告!”他目光扫过吕布,“奉先,此次若能挫潘钰锋芒,本太师必以良田美宅相赐。”

吕布按剑颌首,眼底掠过一丝冷意:“末将必不辱命。”

并州太原城,潘钰的府邸内烛火通明。主位上的潘钰身着青衫,手指轻轻摩挲着案头兵书,目光投向堂下众人。左侧首位是白发苍苍的王诩(鬼谷子),手持竹简神态悠然;右侧孙膑跪坐于席,膝上摊开《孙子兵法》残卷;下首岳飞身披软甲,手按剑柄神情肃穆,薛仁贵腰悬震天弓,方天画戟斜倚身旁,岳云握着银锤肃立其父身后,裴元庆的梅花亮银锤搁在脚边,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在灯光下泛着寒芒,米娅轻抚腰间龙鳞玄凤枪,暗影追魂赛风驹的缰绳缠在手腕上。

“董卓屯兵雁门关外,诸位以为其意在何为?”潘钰指尖敲了敲案头的斥候密报。

王诩轻捋长髯:“董卓素来跋扈,此次陈兵边境,一是为报河东粮队被劫之仇,二是试探我并州虚实。若我等示弱,他必趁势南下;若强硬应对,或可暂保无虞。”

孙膑展开羊皮地图,以竹筷指点雁门关地势:“雁门关外一马平川,利于骑兵冲杀。但我军可据关而守,以逸待劳。且董卓军劳师远征,粮草辎重必然绵长,若断其粮道,必不战自乱。”

岳飞起身抱拳道:“末将请命,领十万大军驻守边境,以薛将军、裴将军为左右先锋,宇文将军、米将军断后,孙膑先生为军师,定教董卓有来无回。”

潘钰点头:“正合我意。”他转向薛仁贵,“仁贵,你善用弓箭,可率轻骑袭扰敌军粮道;元庆、文成都,你二人各领三千骑兵,埋伏于两侧山谷,待敌军深入便截断退路;米娅,你率亲卫为游骑,专击敌军斥候与传令兵。”

“诺!”众将齐声应命,甲胄兵器相撞之声震得烛火摇曳。

袁飞的中军大帐内,贾诩铺开地图,以棋子标注双方兵力。吕布斜倚帐柱,指尖轻轻擦拭方天画戟的戟尖;南宫长万握着酒杯,目光灼灼盯着地图上的“并州军”棋子;木无量抱臂而立,熟铜棍在地面投下粗重的阴影。

“潘钰命岳飞驻守边境,薛仁贵、裴元庆等分屯险要。”贾诩用竹筷指点着地图上的红点,“我军若强攻,必损兵折将。不如先派细作潜入并州,散布‘董卓将扶献帝迁都长安’的谣言,动摇其军心。”

袁飞抚须沉思:“此计虽妙,但需有强兵压境配合。”他转头看向吕布,“奉先,你率五千铁骑明日佯攻关前,试探敌军虚实。”

吕布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末将正欲会会那薛仁贵,看看他的震天弓是否真如传闻般厉害。”

次日辰时,边境关上晨雾未散。吕布率铁骑如黑云压境,方天画戟在阳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关楼上,岳飞按住腰间剑柄,目光扫过敌军阵中那杆“吕”字大旗:“来人,传薛将军、裴将军速速整兵!”

薛仁贵翻身上马,震天弓已搭好雕翎箭,望着远处扬尘中若隐若现的赤兔马,沉声道:“今日便让这吕布见识见识,何为百步穿杨!”

与此同时,并州军的斥候快马驰入太原城:“报——董卓军细作在平阳郡散布谣言,称太师将迎献帝西迁!”

潘钰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他转头看向王诩,“先生可有良策?”

王诩微微一笑:“可将计就计。命人在董卓军中散布‘潘钰将联合袁绍夹击长安’的消息,再让岳飞在关前示弱,诱敌深入。”

潘钰击节赞叹:“妙!就依先生之计。”他提笔写下密令,“速送雁门关,命孙膑按计行事。”

边境关外,董卓军的运粮队蜿蜒如长蛇,在山谷间缓缓前行。押粮官李傕皱眉望着两侧陡峭的山壁,对郭汜道:“这地势险要,需防敌军劫粮。”

郭汜拍了拍腰间刀柄:“怕什么?我等带了三千精兵,便是潘钰亲自来也讨不了好去!”

话音未落,忽闻山上传来号角声。薛仁贵骑着白马从山巅驰下,震天弓连珠急射,为首的粮车顿时起火爆炸。裴元庆率轻骑从另一侧杀出,梅花亮银锤舞得如银龙出海,砸得敌军士卒抱头鼠窜。

“不好!中埋伏了!”李傕拨马欲逃,却见一支冷箭擦着耳际飞过,钉入旁边的树干——箭杆上赫然刻着“薛”字。

与此同时,边境关内,岳飞按剑伫立,望着关外吕布的营寨方向。孙膑手持竹简走来:“军师已按计让细作在董卓军中散布谣言,此刻敌军怕是军心浮动了。”

岳飞点头:“董卓军远道而来,本就士气不足,若再听闻‘并州与袁绍联手’,必生退意。此时若示弱,定能诱其深入。”

暮色四合时,吕布接到袁飞密令:“潘钰遣使求和,明日辰时开城纳降。”吕布挑眉冷笑:“求和?怕是陷阱。”他转身对亲卫道:“传令下去,今夜整兵,明日一早便攻关!

长安太师府,董卓接到前线急报:“袁元帅军粮被劫,并州军扬言联合袁绍攻长安!”他拍案而起,烛台上的火苗剧烈晃动,“潘钰这小儿竟敢耍我!”

李儒趋前一步:“主公勿忧。袁元帅已整兵备战,且吕布锐不可当,必能破敌。”

董卓皱眉沉思:“可若刘备真与潘钰联手,我军腹背受敌......”他忽然转头看向贾诩的密信,“文和在信中说‘潘钰示弱,必有诡计’,看来这求和果然是诱敌之计。”

“报——!”斥候闯入堂中,“并州军前锋已至离石!”

董卓目光一凛,忽然放声大笑:“好个潘钰,竟敢玩虚虚实实!传我将令:命袁飞率军回撤三十里,坚守营寨,不得轻举妄动!”他手指划过地图上的边境,“待本太师亲率大军北上,定要让这潘钰知道,何为真正的雷霆之怒!”

与此同时,并州太原城内,潘钰接到斥候急报:“董卓军后撤三十里,似有休整之意!”

王诩轻摇羽扇:“董卓老谋深算,终究是识破了咱们的诱敌之计。”

潘钰望着地图上两军对峙的红线,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场对峙再久些吧。春耕将至,我并州的麦田,可容不得战火践踏。”他转头看向岳飞,“传令下去,各营严守边境,不得擅自出战。待秋粮入仓,再与董卓一较高下!”

长安城,扬彪府邸后宅的书房内,烛火被纱幔掩得昏黄。扬彪抚着胡须凝视墙上的《山河社稷图》,指尖在冀州地界轻轻叩击。卢植峨冠博带,手中握着一卷《礼记》却未翻阅;

皇甫嵩按剑坐在窗下,甲胄未卸,腰间箭囊露出半截雕翎;朱儁捋着短须,目光灼灼盯着案上的青铜酒樽;其子杨坚身着便服,正往炭盆里添炭,火星映得他眉目冷峻;高颎抱臂倚在廊柱旁,手中把玩着一枚算筹。

“董贼擅废少帝,鸩杀何太后,如今又屯兵并州,意图窥伺天下。”扬彪转身时,袍角扫过炭盆,“陛下虽居深宫,却如笼中雀鸟,吾等身为汉臣,安能坐视?”

卢植轻咳一声:“欲诛董卓,必先除其羽翼。听闻其麾下李傕、郭汜贪财,张济、张绣重利,或可分化瓦解。

杨坚往火中添了块松枝,火星噼啪溅起:“父亲勿忧,孩儿已着人暗中接触张济部将胡车儿,以良田美宅相诱。张济、张绣叔侄素与吕布不和,若许以重利,或能为我所用。”他转头看向高颎,“高兄精通音律,可借宴饮之机接近郭汜,此人酒后常吐真言。”

高颎点头,算筹在指间转出清脆响声:“某观李傕好大喜功,可令细作伪造董卓手书,言其‘功高震主’,再以‘护驾勤王’之名许以车骑将军之位。”

皇甫嵩忽然开口:“董卓亲军皆驻长安城西,由吕布、华雄分领。若能说动吕布倒戈……”话音未落,众人皆沉默——吕布素以反复无常闻名,此事谈何容易。

与此同时,王允府邸的绣楼内,貂蝉对镜梳妆,指尖掠过鬓边的珍珠步摇。王允负手站在屏风后,望着女儿的倒影,喉结滚动数次,终究开口:“蝉儿,可知为父为何教你习歌舞、读《列女传》?”

貂蝉放下木梳,镜中眸光清冽:“自当为大汉社稷。”她转身福礼,广袖拂过案上的《女戒》竹简,“父亲但说便是,女儿万死不辞。”

王允长叹一声,从袖中摸出一枚羊脂玉珏:“董卓好色,吕布贪财,此二人皆可用‘情’字破之。明日董贼寿诞,为父便以你为寿礼献入太师府,你需假意逢迎,待其信任后,再引吕布相见……”他声音渐低,“若能令二人反目,大事可成。

貂蝉接过玉珏贴身藏好,起身时腰间金铃轻响:“父亲可修书与扬太尉,言‘董卓将遣吕布往并州监军’——吕布素惧董卓多疑,闻此必生反心。”

王允猛然握住女儿的手,却触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日日练习剑舞磨出的痕迹。他喉间一哽,终究只道:“万事小心。”

三日后,扬彪以“商议迁都事宜”为名,邀皇甫嵩、朱儁夜闯宫门。刘协躲在龙榻后听完众人陈词,指尖紧紧攥住袖口:“若能诛灭董贼,朕愿与诸卿共掌乾坤。”他解下腰间玉带交给扬彪,“此乃高祖斩蛇剑配饰,卿可持此联络禁军统领。”

杨坚则在城西酒肆会见胡车儿,推过一匣黄金:“张将军若愿率部倒戈,长安西城门的钥匙,某可亲手奉上。”胡车儿盯着金锭上的“官”字戳记,忽然压低声音:“郭汜部将樊稠与李傕有杀弟之仇,某可引其来投。”

高颎果然以一曲《胡笳十八拍》博得郭汜青睐,二人醉卧席间时,郭汜拍着他肩膀呢喃:“若不是董老贼克扣军粮……某早该是一方诸侯了!”高颎不动声色地替他斟酒,袖中密信已记下“军粮短缺,军心浮动”八字。

董卓寿诞当日,王允着人抬着描金礼盒直入太师府。吕布掀开盒盖时,貂蝉垂眸抬袖,水袖间露出腕上的羊脂玉珏——正是董卓去年赏给吕布的那对“并蒂珏”中的一枚。

“此女名为貂蝉,善歌舞,通文墨。”王允低眉顺目,“特献于太师,以表微臣敬意。”

董卓眯眼打量貂蝉,见她鬓边珍珠随呼吸轻颤,忽然大笑:“王公果然知我心意!”他转头吩咐吕布,“奉先,替我送王先生出府。”

吕布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指骤然收紧——他分明看见,貂蝉抬眼时,眼角扫过自己的腰间玉珏。

是夜,吕布按剑立于廊下,见貂蝉的身影在烛火下起舞,广袖间又闪过那抹羊脂白。他正欲上前,却听董卓在帐内轻笑:“奉先,明日你便去并州监军,替本太师看好袁飞那帮人。”

扬彪府邸的书房内,杨坚展开密报:“吕布被调往并州,李傕已收下‘车骑将军印’,张济答应开城西二门。”

卢植皱眉:“董卓身边尚有华雄、袁飞等将,需得有人牵制。”

朱儁拍案而起:“某愿领北军五校,直扑太师府!”

皇甫嵩按住他的手:“不可轻举妄动。需等王允传来吕布与董卓反目的消息,再以‘清君侧’之名起事。”

此时,王允府邸的貂蝉正倚在窗前,望着天上一轮弯月。她摸出怀中另一枚玉珏,用银簪在背面刻下“卯时三刻,城西门”——那是与吕布约定的密语。远处更夫敲过三更,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佛战鼓初响。

长安城的夜色从未如此漫长,却又如此接近破晓的曙光。,扬彪书房的炭盆里,最后一块松枝正爆出火星,照亮了众人眼底的决绝。一场颠覆乾坤的密谋,已如离弦之箭,再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