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群英雄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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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帝辛统治交州(终)

交州城高耸入云,城墙上“陆”字大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守将陆川望着城下如黑云压境的帝辛大军,手心里全是冷汗。闻仲骑在青骓马上,冷冷地看着这座孤城,身后五万步骑整装待发,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准备劈开这最后的防线。

“攻城!”闻仲一声令下,鼓声震天动地。士兵们推着冲车,如潮水般涌向城门。城上的守军连忙往下投掷礌石、滚木,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帝辛的军队如同汹涌的海浪,前仆后继,毫不退缩。

陆川看着这一幕,心中绝望无比。他知道,自己的兵力早已不足,粮草也即将耗尽,根本无法抵挡帝辛大军的进攻。他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转身对身后的士兵们说道:“兄弟们,今日便是我等为国捐躯之时,让我们战死沙场,虽死犹荣!”士兵们闻言,纷纷振臂高呼,士气大振。

然而,实力的差距实在太过悬殊。冲车终于撞开了城门,帝辛的军队如洪水般涌入城中。闻仲一马当先,手中环首刀上下翻飞,如砍瓜切菜般斩杀着沿途的守军。黄飞虎、费仲等人也各率部众,从不同方向攻入城中,势如破竹。

陆川见大势已去,心中悲痛欲绝。他挥舞着长剑,拼尽全力斩杀着靠近的敌军,却终究寡不敌众。就在这时,闻仲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两人刀刃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陆川看着闻仲眼中的冰冷,心中一阵绝望,手中的长剑渐渐无力。

“你输了。”闻仲冷冷地说道,手中的环首刀顺势一挥,陆川的头颅应声落地。城中的守军见状,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帝辛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进入交州城。他看着城中的废墟,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至此,交州全境终于落入他的手中。他转身对闻仲等人说道:“诸位爱卿,此次征战交州,大功告成,待回朝之后,必定重重封赏。”众人纷纷叩首谢恩。

夜幕降临,交州城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帝辛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的星空,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只是他统一天下的第一步,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但他坚信,凭借着自己的雄才大略和手下将士的勇猛善战,终有一天,他会让这天下,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帝辛诏令闻仲、黄飞虎整编交州兵马,汰弱留强后得三万精卒,分驻苍梧、郁林、交州三郡要隘,严令兵士不得扰民。

比干领命治理交州,着人丈量荒芜田亩,从南海郡调来铁犁牛具,又在郁林郡开凿三条三丈宽的灌溉渠,引山泉水入田。他选当地老者为里正,推行“耕者有其田”,凡垦荒十亩者,三年免赋。

闻仲巡视丹霞峡谷时,见峭壁间野藤缠绕,遂令军士砍藤种桑,黄飞虎则在合浦郡辟出盐田,教降卒煮海制盐。比干在交州城设“劝农署”,招募流民组建屯田队,又从中原运来粟米、大豆种子,命各郡郡守亲自下地示范播种。

秋日里,苍梧郡的新麦熟了,金黄麦浪漫过丹霞山脚下的平原。比干踩着田埂查验收成,见农户陶大的木车上堆满颗粒饱满的麦穗,眼角笑意深了几分。他从袖中摸出算筹,在掌心拨弄:“今岁三郡垦田两万顷,若能再修五座水坝,后年可储粮百万石。”

闻仲的青骓马踏过新修的官道,见道旁驿站里,驿卒正往竹筒里塞报灾的木牍。他勒住马,指着远处冒炊烟的村落问向导:“那些是新迁来的流民?”向导答是,自推行屯田制,已有千余户从山林迁入平地,用官府发的铁斧砍了荆棘,盖起泥墙茅屋。

冬至那日,黄飞虎押着三十车海盐进京述职,帝辛掀开麻布看时,盐粒如雪般簌簌落下。“交州竟有此等富源?”他手指敲着车帮,目光落在黄飞虎甲胄上的盐渍上。黄飞虎单膝跪地:“比干大人教民制卤晒盐,如今合浦盐场每日可出盐万斤,足够三郡之用。”

次年春,比干在交州城开了第一所“农桑学堂”,选聪慧少年学辨识农具、记节气。他站在学堂廊下,看少年们捧着《齐民要术》竹简大声诵读,

忽闻墙外传来牛铃声——是闻仲调了两千兵士去帮农户春耕。阳光落在他发间的霜雪上,他摸了摸腰间的治民铜印,转身又往劝农署的账房走,那里堆着各郡报上来的垦田册,等着他用朱砂圈画批注。

一年后,交州沃野千里,新修的二十里长堤锁住了郁林郡的洪涝,渠水如银链贯穿阡陌。比干站在郡衙门口,看运粮的牛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车帮上“交州义仓”的朱漆字被阳光晒得发亮。他腰间的铜印已磨得温润,

案头的《交州田亩鱼鳞图册》堆了半人高,每一页都记着农户姓名、田亩四至,用蝇头小楷标着“上田”“中田”的肥瘦等级。

闻仲的巡城铁骑踏过新筑的护城河桥,瞥见桥下有孩童在浅滩摸鱼,竹篓里蹦跳着尺长的鲫鱼。他勒马问蹲在岸边的老丈:“今年稻子几熟?”老丈抹了把汗,咧开缺牙的嘴笑:“托相爷的福,早稻收了十石,晚稻估摸着能翻个番!”

闻仲望着远处连片的稻田,稻穗压弯秆子,像金色的波浪漫到天边,甲胄下的伤疤忽然不痒了——当年攻苍梧时被滚木砸中的旧伤,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

黄飞虎在合浦盐场监制新灶,赤着胳膊的盐工们推着卤水车往来如飞,蒸腾的热气里,白花花的盐粒在竹席上堆成小山。他捡起一块结晶体对着太阳看,透亮得能照见自己眼角的纹路。

忽然有快马送来比干的手书,拆开见是张桑蚕产量统计表,苍梧郡今岁收茧十五万斤,比去年多出三成。他随手将信揣进怀里,冲盐工们喊:“加把劲!等这批盐运到朝歌,换了铜钱给你们置新铁耙!”

秋日祭天,帝辛登上交州祭坛,比干捧着交州的新麦、粟米、海盐供在祭案上。金黄的麦穗垂在青玉盘中,细白的盐粒堆成小塔,香气混着松烟飘向苍穹。

帝辛捏起一撮盐在指尖碾开,问:“交州可还有荒地?”比干叩首道:“三郡已垦七成,剩下的多是山地,但若能再铸铁犁五千具,来年可再拓万亩。”帝辛望向南方,目光仿佛穿透云层,落在交州那片正在成熟的大地上。

冬至前,交州的第一支商队启程北上,百辆骡车装满绸缎、海盐和新制的漆器。车队经过丹霞峡谷时,赶车的汉子们唱起俚歌,歌声惊起崖壁上的群鸟,

为首的马夫指着漫山桑树笑:“当年闻将军砍藤时,谁能想到这儿能养出这么肥的蚕!”车轮碾碎薄冰,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辙印,朝着朝歌的方向,朝着越来越旺的人间烟火,迤逦而去。

交州山地间的匪巢腾起滚滚浓烟时,闻仲的马蹄正碾碎最后一丛带刺的野蔷薇。他望着崖壁上“黑风寨”三个褪了色的朱字,手中环首刀轻轻磕在腰间牛皮箭囊上——里面装着比干连夜送来的《交州流民分布图》,用朱砂圈着三十七个匪患猖獗的山坳。

“分兵三路,断其水源。”闻仲将令旗掷给副将,目光扫过崖下密如蛛网的羊肠小道。黄飞虎的轻骑已从侧翼包抄,马蹄扬起的尘土里,能看见流民们扶老携幼往山外流窜,怀中抱着粗陶碗和补丁摞补丁的铺盖卷。

黑风寨主王三疤踞在巨石上,望着山下如蚁的官兵,忽然听见后寨传来惊呼——竟是几个被掳来的流民孩子,抱着陶罐往山泉里撒石灰。他抽出腰间短刀要砍,却见刀锋被一双小手死死攥住,血珠顺着孩子腕子滴在青石板上,像开了朵小红花。

“放下兵器,既往不咎。”闻仲的声音从谷底传来,震得崖壁上的碎石簌簌落下。王三疤看见对方阵中竖起白旗,上面用隶书写着“流民可入屯田队,垦荒得亩”。他攥着刀的手慢慢松开,忽然想起三年前自己也是这样带着妻儿躲进山,那时他的小女儿还能抱着他的脖子喊“爹”。

半月后,交州各郡城门贴出告示,凡土匪弃械者,可在屯田队领十亩荒地、一头耕牛。黄飞虎在苍梧郡设立收编营,亲自给归顺的土匪分发铁犁,看他们粗糙的手掌摸过冰凉的铁器,眼里慢慢燃起活气。有个叫张铁的汉子摸着犁头掉眼泪,说这铁比他当年打铁铺里的料还好。

比干在劝农署后院辟出流民登记处,竹架上挂满写着姓名的木牌。每当有流民拄着拐杖来认牌,负责登记的文吏就会蘸饱朱砂,在《流民入籍册》上画个红圈。

一日午后,他看见几个曾被土匪掠走的孩子在衙门口追蝴蝶,衣角还沾着山里的野刺果,便叫人拿来蜜饯,看他们吃得满手黏甜,忽然想起自己刚到交州时,这院子里还长满齐腰的荒草。

冬至那日,闻仲巡营时路过屯田村,见炊烟从新盖的茅草屋顶升起,几个汉子正聚在晒谷场磨锄头。张铁蹲在墙根补牛鞍,看见闻仲的青骓马,连忙起身行礼。闻仲下马拾起地上的犁铧,

指腹擦过上面的锈迹:“开春后去合浦盐场换些盐巴,腌些菜干备着。”张铁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几个烤得金黄的薯仔:“将军尝尝,这是俺们新垦的山地种的。”

雪落丹霞山时,最后一股土匪在郁林郡归降。黄飞虎站在山道口,看流民们背着铺盖往屯田村走,队伍里有个妇人怀里抱着个摇篮,篮里的婴儿正挥舞着小手抓雪花。他摸了摸腰间的盐袋,里面装着合浦新出的细盐,打算送给比干腌梅子——去年他送的那坛,比干说酸甜得正好。

比干在交州城设了粥厂,每日卯时三刻开粥,流民们排着队,捧着粗瓷碗看热气腾上冰天。有个瞎眼老妇喝着粥掉眼泪,说这米香让她想起二十年前的家乡。

比干给她添了勺菜汤,转身看见闻仲的巡城队经过,马蹄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队伍里混着几个新入伍的流民子弟,甲胄虽旧,腰杆却挺得笔直。

春回大地时,交州的屯田队已扩至十万人,新垦的山地种满粟米和桑麻。闻仲在丹霞峡谷埋下的界石旁种了棵槐树,每逢巡营路过,都能看见张铁们在树下歇脚,用草帽扇风,谈论着谁家的牛犊又长了膘。比干的《流民教化录》写到第三卷,案头的铜灯油盏里,结了个小小的灯花,像朵金黄的稻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