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长者的真实计划（上）
除了雨区，我们所待的区域，一片延绵起伏、形态万千的类山峦物质错综复杂且有规律的延伸到远处，每座类山体像个奶白色长蘑菇光滑而寸物不生，山头则扣了顶“统一模式”的伞形褐色“帽子”；至于山基的土壤么，灰突突的，感觉这些“蘑菇山”是长出来的“植物”！至于它们的作用，大胆猜测一下，是通讯“天线”？还是阻挡“雨区”过来的屏障？不得而知。总之在这样的空间里，虽然没发现生命能量的存在却又能容纳有生命的物质。
“长者有动静了。”这时浅说了一句，与此同时，往返雨区的采集器们迅速且有序地返回了飞行器。
只见飞行器慢慢由暗及亮发出了耀光，我看了看灵猫，他战衣一直都是显现的。随后，我们被股熟悉的吸力给吸了进去，不久又看到了熟悉的空间。
“你太过分了，不经我们同意就把秋堂甩出去，如何建立信任？”浅质问。
“我只做该做的。得继续走了。”
“您来这个空间的目的是什么？外面的机械设备是干嘛的？”我到没在意长者之前的行为，如果他不把我排出去，浅大概率是不认同我离开的，出于对他的尊重，我也大概率不会离开，见黑衣神的经历就不存在了。
“在强行把你输送出去后，飞行器出了故障，需要进入就近空间进行自检维修，顺便补充些通讯能量。”
“您怎么知道这个空间有通讯能量？况且输送物质是飞行器的基础功能，怎么会出故障呢？”我质疑道。
“这是进216的双模飞行器，中途没有输送设置，强行把你送出后，导致了它部分性能出现应急反应，只能就近找空间暂停检修。至于停留的空间，是飞行器按艾亦木事先编纂好的资料库里的数据自行降落的，我只是服从。”
“艾亦木显然来过，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个空间？”我问。
“在艾亦木的认知范畴里，绿光轨迹在216的公共空间是有固定节点的，他找到了32个类似这样的节点，一旦飞行器出现故障或意外，会按就近节点停靠。”
“可216的空间是移动的，即便有规律，艾亦木如何能掌控的了？”我继续质疑。
“216里的空间运动规律谁都无法掌握，可绿光运动轨迹的规律要比可移动空间规律好掌握，而它总是能穿越固定的公共空间并留下穿越痕迹，艾亦木发现了这种痕迹做了标记，因此在他制造的飞行器的操控体系里编辑上这些空间的特性，飞行器就能精准抵达绿光轨迹穿越的任何一个固定公共空间。”
“也就是说，艾亦木发现了绿光轨迹穿越216的固定渠道。”浅用地球语言跟我说。
我点点头说：“可216里的空间是可移动的，公共空间也不例外，绿光轨迹如何识别、寻找它留下的穿越痕迹呢？而且还能准确找到有通讯功能的公共空间，艾亦木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清楚。”
“你不是有他对216的所有研究资料么？”浅问。
“我只是一个灵，没大脑的协助，无法在虚无里整合他的资料来回答你们提出的复杂新思维问题，”
“为什么要补充通讯能量？你要与谁通讯？”我问。
“我们的目的地需要，是飞行器的自行行为，不是我的。”
“飞行器没检测出，除我们之外的其他未知能量么？”
“飞行器是自检，只针对内部环境。你们发现了什么？”
“在离我们不远处的‘雨区’，也就是讯息采集器去的区域，有数个类鲁斯达物质出现。”
“它们是先到的还是尾随我们而来的？”长者问。
“不清楚。”
“这里是通讯公共空间，出现任何未知能量都不稀奇。你找到黑衣神了？”长者继续问。
“嗯，但他对我告知的鲁斯达讯息没兴趣。”
“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飞行器的目的地？”浅问。
“这里无法换算时间，到了自然就到了。”
“有绿光轨迹达不到的空间吗？”我问。
“当然，绿光轨迹在216里不是万能的。”
“如果我们出不了216…这儿又无法换算时间，您打算几时告知我一切？”
“我有时机成熟的条件指令，与时间换算无关。”
“既然绿光轨迹在216里是有限抵达，艾亦木又是如何抵达白世界的呢？”浅突然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我说。
“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家的路，他应该就是白世界的。”灵猫不假思索的说。
我和浅惊讶的看着灵猫，是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否则一个远古神如何能影响现代？而且没有能超越他的后来者！只有活在未来或者只有生而全知的鲁斯达才能做到！活在未来，又是远古时期的神，在黑世界是无法实现的；可如果是鲁斯达…难怪我的鲁斯达在谈到艾亦木时很模糊，敏感问题直接漠视……所以，艾亦木才是白世界发现我们的第一祸首！这就符合逻辑了！
“这就对了，只有高于我们文明的智慧体才能控制了长者灵。”浅用地球语说。
“那我们的方向岂不是全错了？”我也用地球语回答道。
“方向是不会错的。”长者发话道。
“他能听懂地球语！”浅惊讶的看着我。
“他在月球待过，对地球自然得有所了解。那你进216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我继续道。
“讯息能量是寻找艾亦木的么？”灵猫问。
“这个地球物质很厉害。寻找艾亦木是我进入216的目的之一。”长者平静的说。
“艾亦木还存在？！”浅问。
“他如果是鲁斯达就会存在。只是…”我思索着说：“我的鲁斯达已证实他回过白世界但不存在了，按母体回收原则，应该是被回收了！这样看来，他们不是同期，艾至少应该是前代，”
“那只是对方的单面说辞，刚刚收集的讯息能量待会儿会派上用场。”长者说
“如果他真不在了呢？”浅问。
“灵墓里的‘隐已’，就是艾亦木模仿充满216里的一种常见气体制造出来的，这种气体被他称之为‘雅’，属于我们世界的喾佢孖（kuquzi）【神族无法探知的能量，也属于人类认知里的暗物质】。这种气体能很好存储他的能量以确保在216里长期存在。”
“就算我的鲁斯达说了慌，可艾亦木如果是鲁斯达，他们就是同属一类的，您还确信他的嘱托或认知吗？”我问。
“我接触的艾亦木为神族做出了巨大贡献，与入侵异能不同。”
“好吧，可如果联系不到他，你要如何执行他的计划？”
“填满216，以阻止进入神界的不明物质入侵。”
“您要用什么来填满216？！如何确保这样做就能阻止鲁斯达入侵？”
“绿能，艾亦木认为唯有绿能才能阻止不明物入侵；他曾经见到虚无绿能吞噬这种不明虚无物质的过程。”
“可鲁斯达也有击溃绿能的一面，要如何解决。”我继续道：“又如何让实体绿能填满虚无的216？艾亦木掌握了虚无绿能的技术了吗？”
“绿光轨迹已经存在在216里了…只需击破。”
“如何击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系统。
“绿光轨迹实际就是能量输送渠道，用饲养能量的‘清道夫’，”
“首先，清道夫的巡视范围是有限的，你要组织多少个清道夫去击破？其次，就算清道夫的巡视范围有限，对我们也是无限，要如何在我们认知的无限里寻到它？再其次，要寻它，得摸清可移动空间的碰撞规律，这规律是艾亦木能探究的了的吗？就算这些难题都解决了，又如何让清道夫乖乖按艾亦木的计划去执行对绿光轨迹的击破呢？即便这个计划最终顺利执行，216会受影响么？一旦216发生巨大变动，黑、白两世界还能存在吗？如果黑世界都不存在了，击破绿光轨迹还有意义么？”我一连串的质疑脱口而出！
“不是‘清道夫’去击破，而是要利用他里面饲养的虚无能量来完成。艾亦木利用216里的物质制造过一个清道夫，是对真清道夫进行跟踪了解和探索的，对原始清道夫的习性有一定的深刻理解和数据支撑，并且还找到了它们的聚集空间。”
“清道夫里的虚无能量和绿光轨迹有什么干系？”
“清道夫是饲养虚无智慧能量的载体牧场；而绿光轨迹类似神通道，神通道建立的原理也是从绿光轨迹发展而来的。只要一个清道夫里的虚无能量就能让绿光轨迹出现缺口，不像你想的那样复杂。
绿光轨迹破裂后，相当于贯穿空间的输送管道破裂，绿能自然会充满所有它所能穿越的空间，再加上‘雅’，会干扰并加大对入侵神界的异能的伤害，有伤害就会让异能有顾忌，有顾忌自然就会放缓入侵速度，也会为我们赢得宝贵时间。”
长者说完，我们陷入一阵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