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豪斯百年故事:色彩、原料、几何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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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tar Manikin 星模

卡尔·彼得·罗尔(Karl Peter Röhl)的“星模”作为包豪斯印章亮相,只有短短两年时间(1919—1921年),之后它就被奥斯卡·施莱默的设计替代。作为最初被甄选出来的标志,它代表了魏玛包豪斯时期的精神,其手工绘制的风格反映出早期包豪斯对手工艺的强调以及对机器的怀疑。后来施莱默的设计也是如此。

正如施莱默后来的设计一样,人被置于罗尔印章的中心,而整枚印章被置于更广阔的背景当中,反映了东西方文化传统,图中头部是中国阴阳符号的变体,中间的身体部分则与德国生命之树的符文相呼应。

虽然这是一所新学校的标志,但也强调了历史的重要性。它没有呼应《宣言》封面上可作为“宏伟”典范的大教堂,而是让“星模”举起了一座金字塔。就像包豪斯学院重视导师与学陡的模式一样,小人身上的钥匙式样参考了中世纪石匠行会的标志。

东方与西方、过去与未来以对称的方式出现在画面的左右,左边的羽毛图案与右边的万字图代表着冷静与行动相辅相成。太阳与月亮的主题则强调人类是宇宙的中心。这个标志相当清晰地反映了包豪斯学院第一年的办学特征,即约翰内斯·伊顿的基础课提倡的精神——如何感知和理解矛盾与悖论。作为一个标志,它集中体现了包豪斯学院对于和谐的探索,包括伊顿的影响以及瓦西里·康定斯基和格特鲁德·格鲁诺(Gertrud Grunow)对建构“总体艺术”的渴望。

左页包豪斯标志星模

卡尔·彼得·罗尔,1919年

透明纸上的墨水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