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合作愉快
北舞确实是一所好学校。
姜然对于北舞的评价也很是中肯———多年风风雨雨，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北舞从未停歇，一直在往内娱不断输送着年轻面孔以及新鲜血液。
曾经有人这样问过姜然：
【牢姜，牢姜！北舞严选的95花‘万朋’确实不错，但还是太糊了一些！有没有更具流量和人气的北舞花旦，推荐一下呢？】
“有的，兄弟，有的！”
“除了万朋！这样的北舞花旦还有五个！”
姜然摸着良心，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被北舞严选出来的，并不是只有95后的小糊花万朋；
还有85代的刘师师和景甜（逃学威龙）；
还有90花的张慧文、金辰...以及正在和姜然合拍封面的李依桐。
高情商总结：
【北舞培养出来的都是气质美女！】
【美女们都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品！】
【只可惜北舞不是北电，比起表演，北舞更注重的还是舞蹈教育！】
低情商总结：
【北舞六个人凑不出一个有演技的。】
至少当下才刚拍完那部《卧底巨星》的李依桐，没有那种名为‘演技’的东西。
演戏有灵气，但是没演技。
这就是2017年的李依桐，最真实的写照。
毕竟现在的她……
还没接到那部她的演技巅峰之作——《鹤唳华亭》。
……
拍摄开始。
负责拍摄封面的摄像师对两人提出了明确要求———营造出一种张力十足的暧昧感。
姜然和李依桐毕竟只是初次见面，所以两人的站位和互动难免带着明显的试探。
两人按照指令靠近，对视，眼神里是纯粹的工作模式，礼貌而疏离。
“姜然，眼神再危险一点，像锁定猎物！”摄像师不太满意。
姜然调整呼吸，沉下目光再次看向李依桐。
李依桐被突然专注起来的姜然看得微微一滞，随即迅速调整，嘴角连忙勾起一抹稍显公式化的神秘微笑。
没办法，刚拍完一部神人电影的她，确实需要一些时间来做演技康复训练。
镜头里面的氛围感顿时产生了微妙变化。
“好！依桐保持住！姜然，再靠近一点！”摄像师满意地按快门。
一组镜头结束，工作人员们重新调试起了设备。
休息间隙，现场的气氛有些安静。
李依桐走到休息区拿水，也顺手递了一瓶给姜然：“给，辛苦了。”
她语气自然，打破了沉默。
“谢谢。”
姜然接过，拧开喝了一口。
“刚才那组眼神挺厉害的。”李依桐看着他，带着点探究，“入戏很快。”
她指的是他进入表演状态的速度。
“工作需要。”姜然笑了笑，“你反应也挺快的，至少没被我那眼神吓退。”
李依桐莞尔：“吓退不至于，就是有点意外，你们北电科班正统出身的都这么厉害吗？”
她问得直接，带着演员对同行的观察。
“还好吧。”姜然含糊带过，“我都还没毕业，谈不上什么科班，也算不上什么正统。”
李依桐摆摆手：“你叫我依桐就行，李依桐听着太正式，你觉得呢？姜然？”
“行，依桐。”
姜然点头，心说你不提这个我都快忘了你是90年的了。
“刚才那姿势...你撑在花瓣上，手肘没硌着吧？那道具边缘挺硬的。”李依桐指了指刚才拍摄时的圆台。
姜然活动了下手肘：“我没事，你靠的位置才更需要注意，后面那级台阶差点刮到你头发，我看到了。”
李依桐有些意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是吗？我没注意...谢了。”
“嗯，你注意点吧，下一组马上开拍了。”
灯光再次亮起。
这组照片需要更亲密——李依桐虚靠在高脚椅上，姜然单手撑在的她身侧，身体前倾笼罩她，另一只手虚抬她下巴，鼻尖距离很近。
“非常好！保持住！眼神拉丝！危险又缠绵！”摄像师吼道。
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
李依桐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热度。
她迅速调整状态，眼神变得迷离诱惑，微仰着头。
姜然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带着强烈的专注，拇指若有似无擦过她下颌线。
空气凝固，只剩下快门声。
两人都绷着一根弦。
“完美！”摄像师大喊。
灯光熄灭，两人同时后撤一步，松了口气。
刚才那紧绷的气氛瞬间消散，留下一点完成挑战后的虚脱感，和一丝微妙的…默契？
“呼～”
李依桐轻拍胸口，脸上带着点薄红：“姜然，你可以啊，挺有定力的嘛！”
她指的是刚才两人近距离接触时，姜然表现出来的分寸感以及稳定。
姜然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李依桐究竟是在夸他，还是在骂他。
哪有什么坐怀不乱？
不过只是凿壁过度之后的贤者时间罢了。
只能说戒色吧的存在，它确实不是没有道理的。
姜然哭笑不得地松了松领口：“彼此彼此，都靠那么近了，你表情不也一点没崩吗？”
李依桐笑了，心中仅存的那点初见陌生感与不自在也都散了。
“看来我们配合还行？虽然是第一次合作。”
“嗯，很顺。”姜然实话实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好合作。”
“你也是。”
李依桐笑容更真切了些。
“本来听说临时换了搭档，我还有点担心风格合不来，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拍摄接近尾声，只剩下一些琐碎的单人镜头。
李依桐先拍完了，换好衣服准备离开。
她走到还在候场的姜然身边。
“姜然。”她拍了拍姜然。
姜然抬眼。
李依桐晃了晃手机，笑容坦率：“加个微信？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她递出的是演员之间最寻常的橄榄枝，不带任何八卦或试探，纯粹基于这次还算愉快的共事。
姜然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是纯粹的善意和职业化的期待。
他拿出手机，扫了她的二维码：“好。”
“合作愉快。”李依桐通过好友申请，伸出手。
“合作愉快。”姜然再次握住她的手，这次感觉更自然了些。
看着李依桐离开的背影，姜然收起手机。
这次合作确实顺利，李依桐的专业、细心和直率，都让他印象不错。
至于她到底知不知道倪俪诗在背后运作，挤走屈楚萧的事？
不重要。
至少在这次拍摄里，她没提，表现得像个纯粹来工作的演员。
这就够了。
李依桐落落大方，自信开朗，很有边界感与分寸感，确实很适合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