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刘备,从赴任安喜县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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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报

“张兵曹,别来无恙。”

张郃从座位起身,面向张飞抱了一拳。

张飞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张郃身边:“上次胜负未分,找个机会咱俩再比划比划。”

在交过手的人里,除了二哥关羽,这位汉昌兵曹的实力算是排在前列的了。

张郃点头,道了声‘可’。

对于性情率直的张飞,张郃颇有好感。

何况张飞实力强猛,与之比武竞技,更有助于实力提升,突破武道瓶颈。

刘备见状,笑着说来:“你二人同姓,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

之后,又与堂内在座的说起:“诸位,我来介绍,这位是汉昌兵曹张郃,此番来此是为求援而来……”

刘备长话短说。

众人听罢,明白了前因后果。

“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劳烦诸位助县令守城。”

刘备担心贼人调虎离山,等自己领兵一走,贼人就来犯安喜,毕竟城内兵力只有这么些,所以还需仰仗这些地方豪强帮衬。

只有同心协力,才能共度难关。

话音落罢,居于右席首位的焦远最先表态:“县尉放心,只要我焦家子弟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贼寇入城半步!”

“没错,我周家也是如此!”

“县尉尽管去吧,这里有我们呢!”

在座豪户皆是大声附和。

“县尉,俺不太会说场面话,等贼寇来了,你看俺干不干他就完事了!”

屠户范宰的粗鄙发言,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刘备却不笑他,面向众人躬身作了一揖,有劳诸位了。

众人立刻罢笑,纷纷起身,拱手郑重还礼。

之后,刘备又与田平交代,贼人若是来犯,只管坚守,等待回援即可。

田平点头应下,也叮嘱刘备此行凶险,须多加小心。

关羽一如既往的留下来协助守城。

他虽没有官职在身,但有他镇守城内,刘备才能放心。

“三弟,替我照看好大哥。”

每次别离,关羽总会细细叮嘱。

“二哥放心!”

张飞大大咧咧的满口答应:“此事包我身上,有我在侧,贼人休想伤大哥一根汗毛!”

刘备听到这话,饱含深意的看向老三。

张飞只对视了一眼,便将目光挪开,假装看四下风景,心虚地嘿嘿直笑。

在田平等人的目送下,刘备领兵出城。

行了六七里地,一名形迹可疑的男子被前方探路斥候揪了出来,带到刘备面前。

“县尉,此人行径鬼祟,疑是贼人暗探。”斥候如是禀道。

那人见到刘备,忽地噗通跪下,抱拳说着:“刘县尉,卑下乃是汉昌都伯韩豹……咦,兵曹,你怎么也在这里?”

余光瞥见张郃,韩豹深感诧异。

据他所知,张郃是往郡城求援去了,不该出现于此。

张郃答道:“我自是来请刘县尉出兵搭救,倒是你,不好好守城,来此处作甚!”

韩豹眼眶一红,霎时带有哭腔:“兵曹,汉昌城……已被贼人占了!”

什么!

张郃脑袋里轰地一声,双目几乎喷出火来,怒不可遏地质问:“这才两日不到,汉昌城怎会没了!”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在安喜这里求得数百援兵,兼有张飞此等猛将同行,本以为能解汉昌之围,结果却告诉说家没了,这让连夜奔波疲命的张郃如何能够接受!

韩豹组织了一番语言,据实说来:“自你走后,贼人日夜于城下寻衅。杨县令经受不住恫吓,于深夜弃城而逃,以至军心大乱,贼人伺机攻城,我等抵挡不住,城池很快陷落……”

而后,贼军入城劫掠,又放出了之前被关押的贼犯,这些贼犯说出实情,那夜是遭安喜县尉所破,粮食也被运回了安喜。

于是贼目之一的李大目主动请缨,领了麾下兵马,已经往安喜来了。

快则一日,慢则两日,贼兵就会抵达此地。

韩豹获悉消息,那夜他也见过刘备的英姿风采,认定这是个英雄人物,心生向往,故而夺了贼人马匹,舍命闯出城来,准备往安喜报信。

后来被贼人追上,中途弃了马匹钻入山林,才得以侥幸逃生。

听完以后,刘备下了马背,亲自将韩豹搀扶起来,又贴心为其掸去身上泥尘,将挂在白马坐骑上的水囊解下,递给韩豹解渴。

韩豹何曾被人如此厚待,感动得几乎落泪。

“足下能将如此重要的情报传达,在下感激不尽。”

这是刘备的肺腑之言。

无他,这份情报实在太过重要。

若无韩豹前来报信,自己所率部众很可能还没抵达汉昌,途中就遭遇到李大目的阻击,失了主动权不说,还会损兵折将。

同时,这也让刘备明白了情报的重要性。

这个时代信息传递速度太慢,失了情报先机,就与瞎子无二。

“儁乂,恕我不能去汉昌了。”

刘备回身与张郃致歉。

汉昌城池陷落,现在赶去支援已然没有意义。

想从上万贼寇手里夺回城池,仅凭他这几百人根本没有可能。

张郃对此表示理解。

刘备又问韩豹:“韩都伯,李大目所部贼人几何?”

韩豹想了想,认真回答:“约莫三四千人。”

刘备沉吟不语。

张郃见状,大概明白了刘备所想。

想来也是,刘备所率县卒不过五百余人,双方兵力悬殊巨大,硬碰难有胜算,故而询问:“县尉,是否回安喜御敌?”

这也是给刘备递上台阶。

熟料,张飞大为不悦,嚷道:“才这么点人,大哥,咱们跟他干了!”

这货妥妥的好战分子一枚。

“对,跟他们干了!”

身后五百士卒也跟着嚷嚷起来。

人多又如何,谁还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

怕他个卵!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张飞近乎苛厉的训练下,这些士卒于潜移默化中也变得暴躁异常。

见此情形,张郃心中大为惊诧。

若换作自己在汉昌的那帮部下,一旦听说贼人如此之多,就绝不会有这样的士气和勇气,此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看向张飞的眼神中,张郃不禁生出几分敬佩。

看来以后有空,得多多向他请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