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时代中国的妇女、财产及儒学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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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

在我撰写本书的那些年里,许多同事与朋友的帮助与专业意见使我受益匪浅。本书的宋代部分开始于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博士学位论文,我首先要感谢我的论文导师韩明士(Robert P.Hymes)。非常荣幸,我成为他的第一个研究生,多年来,从他渊博的学识、令人信服的批评及对我作品的仔细阅读中,我均获益良多。我还要非常感谢狄百瑞(Wm.Theodore de Bary)及后来陈荣捷的指导与示范。阅读过全部或部分手稿,或之前的博士学位论文,不惜花费时间提供书面或口头意见的人,还包括田海(Barand ter Haar)、费侠莉(Chalotte Furth)、万志英(Richard von Glahn)、王安(Ann Waltner)、史乐民(Paul Smith)、马伯良(Brian McKnight)、伊沛霞(Patricia Ebrey)、贾志扬(John Chaffee)、罗沙比(Morris Rossabi)、姚大力,以及剑桥大学出版社一位匿名评阅人。这里我要特别感谢田海,他对全稿提出了极为丰富的意见。史乐民第一个建议我看《元典章》,使之成为我得出众多结论的一部重要史料。马伯良经常通过邮寄或电子信件送给我文本,分享他自己的著作草稿,并热心同我讨论译文。我还要非常感谢牟复礼(Frederick W.Mote)与傅海波(Herbert Franke)的宝贵建议与评论。我与牟复礼经常通信,而1996年3月,我在慕尼黑傅海波的家中同他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下午。我还要感谢柏文莉(Beverly Bossler)、宁爱莲(Ellen Neskar)与Ari Borrell的意见与友情。最后,我还要对研究生课程“中国妇女与家庭”的学生们富有洞察力的评论表示感谢,尤其是Constance Orliski、George daRoza与David Bello。

本书的主要研究是在1994年春天于台北“中研院”进行的。我首先要感谢我的两位正式接待者黄宽重与柳立言。他们不仅安排我成为访问学者,给予我周到的专门礼遇,而且在我逗留期间还指导我接触史料并提供宝贵建议。这本书更要感谢的是柳立言,那些年之后他经常为我提供帮助并阐明其见解。我还要非常感谢洪金富,他允许我参加他在清华大学[1]开设的研究生课程,非常巧合的是,那里的学生正在读《元典章》,为此他还花费了大量时间来解答我的诸多疑问。“中研院”的其他人也为我提供帮助并欢迎我参加他们的研究团体。我感谢他们中的每一位。

我的博士学位论文研究是在日本京都进行的,我在那里的老师与同事一直为我提供指导与鼓励。无论在我逗留日本期间,还是从那以后,我的接待者竺沙雅章与衣川强都在许多方面为我提供过帮助。无论是在日本还是在美国相遇,杉山正明均在元史与元代文献解读方面惠我良多。在东京,斯波义信、柳田节子与伊原弘经常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同我见面,讨论我的著作并指导我接触史料。我对他们感激不尽。其他值得特别感谢的学者有砺波护、森田宪司、Nakamura Yonoe、佐伯富与梅原郁。

本书的资料搜集来自几个国家的一些图书馆。我要感谢以下图书馆的全体职员,特别要感谢台北“中研院”傅斯年图书馆的李丁赞先生;京都人文科学研究所图书馆的森先生;京都大学文学部图书馆的Yamakami Teruo;哥伦比亚大学C.V.Starr东亚图书馆的Kenneth Harlin;南加州大学东亚图书馆的Kenneth Klein;及以前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东亚图书馆,现在在马萨诸塞州坎伯雷奇哈佛燕京图书馆的郑炯文。

本书的主要研究在1994年获得一项研究基金的支持。这项基金来自美国学术团体协会与社会科学研究协会的中国研究联合委员会,资金由蒋经国基金会提供(可能的追加资金来自福特基金会与国家人文基金会)。本书还获得南加州大学James H.Zumberge教师研究与创新基金的支持。此外,我还从Shaoyi Sun、Mei-ch'in Lin 与Itsuko Nishikawa处获得过各种有偿与无偿的研究帮助。David Bello 与 Rebecca Harz 帮我把书稿整理为最终形式,Sean O'Connel 则帮我完成了地图。Jiang Jianyuan 先生从查找信息、核对史料到同我讨论翻译均提供了宝贵协助。我还要特别感谢我亲爱的朋友 Lynn Chancer 与Suzanne Leonora 多年来坚定的支持与鼓励。

我非常感谢杜希德在笔者准备书稿这些年来的帮助与鼓励,本书纳入他的《剑桥中华文史丛刊》是我的荣幸。我也非常幸运地与剑桥大学出版社两位杰出编辑一起合作。Elizabeth Neil 使书稿很快通过复审与接受阶段,而Mary Child在与我一起经历修订与完成阶段时,极富耐心与理解。本书的完成得到太平洋文化基金会与蒋经国基金会的资助。我向两个基金会的慷慨支持表示感谢。

我的丈夫Peter R.Lee为我所做的已经多得不能再多了,从照料全家到看护我们襁褓中的儿子,绘制地图与添加汉字,提供无条件的精神支持。年幼的儿子亨利给我带来了灵感与太多的轻松快乐。尽管我得到了师长、同事与朋友的大量帮助,但本书肯定还会有许多错误,而这些错误理应由我个人负责。


[1] 指新竹清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