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岛:爱豆们的影帝男友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7章 系好安全带

“工作”结束难免聚餐,请客掏钱的事难免落在身为小老大的崔海文身上。

活力十足的年轻人们初次涉足公司的差使,即便回到首尔时已经接近清晨,几人仍旧在烤肉店热火朝天的聊个不停。

崔海文厌恶酒精,非工作时间能不碰就坚决不碰。

嘴里嚼着五花肉,手指随意的搅动着吸管,崔海文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手下们的大呼小叫。

“又是一群王八蛋啊。”他这么想着。

“科长,那姑娘您不喜欢吗?”

给崔海文递上香烟,李友天低声问道:“那姑娘肯定要做艺人的。现在不睡,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未成年的豆芽菜。”崔海文叼着烟,斜眼看向他:“我还不想再吃几顿牢饭。”

“可惜啊……”李友天咂了咂嘴,对那个俊俏的女孩仍旧不舍:“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么好看的女生呢。”

“想找好看的就多花点钱。”

深吸一口烟,崔海文任由烟雾从口鼻中四散而出,享受着片刻的放松:“只要钱到位,多好看的小姐都能叫。”

李友天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想攒的,可是……”

“少去几次赌场吧。”崔海文平静说道。

“嗡~嗡~”

看了一眼来电备注,崔海文起身往店外走去。

“生日快乐,海文。”

“生日快乐。”

“…你还在忙吗?”

“刚加班完,在跟同事聚餐。”

队友们都还在睡梦中尚未苏醒,女孩躲进卫生间,有些紧张的用手绕着头发:“谢谢你送的花,我很喜欢。”

花?

崔海文愣了愣,不记得自己今年给她送过些什么。

他连自己的生日都没过呢……

“…不客气。”崔海文低声说道:“雪莉还说了什么吗?”

“没说什么了,把花放下就走了。”女孩轻声回答道。

崔海文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扶住了额头:“你喜欢就好。”

“…今年雪莉生日的时候,你会来吗?”玩弄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女孩犹豫着补充道:“你已经三年没有陪她过生日了。”

深吸一口气,崔海文抬起了头,仰视着熹微的阳光和模糊暗淡的星辰。

“再说吧。也许又要出差也说不定。”

“……”女孩沉默片刻,语气变得认真起来:“钱是赚不完的,海文。比起你给她的零花钱和零食,她更想要的是陪伴。”

是啊,钱是赚不完的。

崔海文又何尝不想多陪陪自己的妹妹呢?

可惜…他这条命,一向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那就拜托你替我多照顾照顾她了,泰妍。”

崔海文勉强扯动着嘴角,像几年来他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用假意的微笑堵住即将流出的痛苦。

“等我工作结束,会找机会去SM看她的。”他只能这样敷衍。

“……”

听着这句再熟悉不过的回答,金泰妍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和缓的鼻息打在话筒处,她只好用同样重复过好几年的话语回复他:“我会替你陪她的。”

“谢谢。”

……

外形经典的普桑在豪车如流的夜色中显得有些寒碜,崔海文却并不在意路人的异样目光,颇有些悠闲的抖了抖烟灰。

尚凉的夜风透过敞开的车窗不住吹动着,搭在车门的手臂上,烟雾来不及出逃就被吹回了脸上。

今晚又是“快递员”的工作,不用喝酒,不用假意逢迎。时间还没到,崔海文独自享受着片刻的清闲时光。

“昨天收到了非常多粉丝的祝福,非常感谢大家~”

把收音机的声音调到最大,崔海文慢慢抽着烟,目光投向了远处的霓虹灯街景中。

“有位同天生日的朋友请求我在今天的节目中唱一次《如果》。虽然是唱了很多遍的歌曲,但是放在今晚的节目中,总觉得有些怪呢。”

低低的忍笑声过后,收音机中再次传出了金泰妍的声音:“恰,为了满足这位听众的愿望,今天就临时加唱一次吧~”

“如果这位亲故还在加班工作的话,希望你听到后会开心一些。”

“那我开始喽~”

听着伤感的深情嗓音,崔海文的嘴角翘了翘,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他可没有对金泰妍说过那样的话,这恐怕又是那小个子的自作主张。

不过…这种被朋友放在心上的感觉,的确很不错。

中指和无名间的香烟没能拉着他同归于尽,最后一丝挣扎般的火光过后,它的寿命先一步燃尽。

余光瞥到后视镜处逐渐靠近的二人,崔海文随手丢掉烟头,快步走了出去。

“崔再成xi?”

“是我。”崔海文点头道。

三角眼的男人有些谄媚的笑着,快速同崔海文核对过了身份。

笑脸转回身后低着头的女人时,三角眼的目光变得冷淡下来:“上车吧。该怎么做,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女人一身性感的红色包臀裙,上身披挂着的白色毛绒披肩遮不住汹涌的波涛,却平添了几分诱惑。

有些麻木的眼神从三角眼和崔海文脸上扫过,也许是因为三月初的尚低的温度,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快点进去!”三角眼不耐的催促道:“别让我说第三遍!”

“……”深吸一口气,她像是彻底认了命,一双长腿迈过门槛,缓缓坐了进去。

见她终于识趣,三角眼不屑的撇了撇嘴。

再次朝着崔海文点头哈腰了几句,他拉开副驾驶车门,快速钻了进去。

崔海文已经习惯了“货物”们上车时的各种反应,好整以暇的等待二人都上车后,才悠闲地回到了驾驶室。

关掉电台,升起车窗。

系好安全带后,崔海文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女人,顺手打开了暖风。

“虽然我开车一向很稳,但我还是建议你系好安全带。”

淡淡的语气落下,女人低头看了一眼胸前,沉默着没有动作。

“……”崔海文倒没有想借机饱眼福的意思,意识到她的衣服的确有些不方便后,他便没再多说什么。

车辆缓缓启动,载着一车人的沉默向目的地驶去。

穿行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中,斑斓的霓虹灯光不时从几人脸上掠过。

车程已经接近尾声,崔海文不经意的瞥过后视镜时,目光被两道晶莹的泪光吸引。

倔强、无助、绝望。

她沉默的望着窗外,任由泪水安静流淌着。

微微叹了一口气,崔海文在路边的化妆品店前停下了车。

“去买点卸妆巾来。”

朝着店门方向扬了扬下巴,崔海文没有理会三角眼的疑惑,淡定的吩咐道:“妆哭花了还不如不化。赶紧去吧。”

转头看了一眼还在默默流泪的女人,三角眼双眼闪过一抹恼怒。

右手已经握住拉手,他又有些迟疑的问道:“时间上……”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语调转冷,崔海文冷漠道:“赶紧滚下去,废话别那么多。”

“……”眼中的怒火一闪而逝,男人却无法拒绝他还算合理的要求,推门走了出去。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嘴上这么问着,崔海文却并不在乎女人如何回复,自顾自的降下车窗,信手点燃了香烟。

烟龙离窗而去,崔海文弹着烟灰,随口问道:“模特?艺人?”

“有什么区别吗?”女人冷声说道。

“没什么区别。”崔海文无所谓的笑了笑:“不过是好奇罢了。”

拉开手套箱取出常备的纸巾,崔海文头也不回,径直扔到了后排座位上。

淡淡的笑容平息,崔海文面无表情的继续抽着烟:“想哭就赶紧哭个够吧,待会可没人给你时间哭了。”

女人没有拿起纸巾,任由泪水从光洁的侧脸划过,一滴滴的从下巴滴落到胸前:“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

“恶心?”崔海文觉得有些好笑,借着后视镜对上了她的目光:“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又好的过谁呢?”

“呵。”女人冷笑着转过了头:“是啊,我也只是个恶心的女人罢了。”

谁也没有再说什么,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

夜风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烟草燃烧的声音混合着吞吐烟雾的声音,在沉默的空间内变得格外刺耳。

似乎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女人看着车窗反光中的自己,突然开口说道:“Tara。”

“什么?”

“我的组合名,Tara。”

“哦。”

崔海文点了点头:“没听说过。”

“……”女人转头看了他一眼,试图从他的相貌上辨认出他的年纪,又好像只是想记住这张帅气却仍旧令她恶心的脸。

“第一次吗?”

崔海文抬眸,对上了女人尚沁着水雾的双眼:“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自愿吧?”

“公司的安排,我有什么办法。”

许是觉得发冷,女人下意识的抱住了双臂:“我不去的话,就得是其他人去了。”

说完,她又自嘲般的轻笑道:“反正女爱豆…都是难免会这样吧。我去总好过其他人去。”

“……”

想到了自己妹妹如今的职业,崔海文的目光冷淡了几分:“话别说的这么绝对。”

“你年纪不大吧?”

看着他冷漠的帅脸,女人嘲讽似的说道:“每天接送各种好看的女人,你过得很‘幸福’吧?”

“怎么不说话了?”女人脸上的嘲笑变得更大:“还是说……”

轻轻靠近了崔海文的侧脸,她的朱唇微启,吐气如兰:“你也只是第一次而已?”

香风拂过脸颊,崔海文眯了眯眼:“在我的手打在你脸上之前,我劝你老老实实坐回去。”

“打我?”

女人笑的更开心了,胸前的波涛变得更加汹涌。

笑声愈加放肆,也越来越疯狂,逐渐变成了发泄般的大喊。

“打啊!”

泪眼婆娑着,她一把扯住了崔海文的领子,发了疯般的大吼着:“打我!用力的打烂我这张脸!”

“把我打成丑女人,就不用再去被谁玩弄了!”

猛烈的哭泣声爆发,崔海文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绝望的哭泣声毫无阻碍的穿透了有些凌乱的西装,一刀一刀的撕碎了他的心防。

不知怎的,崔海文突然想到了今早那个同样对着他哭泣的妹妹。

烟草燃动的火光坚定蔓延,直至终于灼烧到他的手指,替自己的同胞报着仇。

面不改色的扔掉烟蒂,崔海文平静的掰开了揪在衣领处的素手。

哭到瘫软的女人手上已没了力气,他很轻易的夺回了脖颈间的自由。

看了一眼已经快要走出店门的三角眼,他整理着领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我开车一向很稳,但我还是建议你系好安全带。”

哭累了的女人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的抬了抬头:“什么?”

“坐稳了。”

快速挂挡,缓抬离合。

皮鞋抬过半联动点的刹那,变速箱开始同发动机握手,他一脚踩在油门上,猛的松下了手刹。

“吱——”

刺耳的抓地声催动着车身的前进,三角眼大步跑出了化妆品店,却只能在刺鼻的白烟中无助的看着车辆飞驰而去。

“西八农马!”

一把将包装袋扔在了地上,化妆品瓶身的破碎声中,他朝着普桑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了起来:“狗崽子!臭婊子!老子还没上车呢!”

……

……

(推书:《半岛:做梦而已,你来真的啊?》

不知从何时起,陈言晚上开始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他看不清梦里的一切,只有听不清的声音或者看不清的人。

陈言深受其扰,却没有办法搞清楚这一切。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看清了梦里的一切。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

邻居家的年上姐姐:“小言,房租我已付过了,这卡你先拿着用。”

某女团忙内:“oppa,我已经成年了哦,可以追你了。”

某女团门面:“陈言,你是我的。”

...

这是一个刚毕业的纯情男大被迫(宠)成渣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