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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儿与女婿太怂了!都是笨蛋!

妈妈桑娴雅知性的脸庞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笑靥如花,回答道:

“因为望月弦一郎先生是这家俱乐部的常客,而且这家俱乐部望月弦一郎先生也有股份投资哦!”

“您就是望月弦一郎先生时常提起的女婿鸣宫先生吧!”

鸣宫此刻尴尬地想抠脚,只能讪讪一笑,回答道:

“是,是,你辛苦了.......”

“是,是,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鸣宫扶着醉醺醺的望月弦一郎连忙步入电梯,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现在尴尬地只脸红,低头看向望月弦一郎,喝得醉醺醺的。

没想到岳父这种古板严苛的老登玩得这么花!

【暴怒岳父】计划彻底破产!

鸣宫搀扶着望月弦一郎走出商业大厦,晚风拂面,吹散燥热与醉醺醺的气氛,清爽冷静了许多。

醉醺醺的望月弦一郎抬起头,一双深邃温和的眼眸抬起,柔和地说道:

“静弥,你是不是与樱乃那个丫头闹别扭了?”

“没有,老爸。”

望月弦一郎轻拍拍了鸣宫的后背,示意他不用搀扶着自己。

现在的自己很好,很清醒。

两人坐在商业大厦的台阶上,任由晚风吹拂,望月弦一郎掏出七星白,问道:

“要来一支吗?”

“谢谢,岳父,我不需要。”

火苗亮起,刹那间,烟丝被点燃,星星点点的火光在其上跳跃。

“我知道我女儿的性格,你不必为她说情,但我知道她是喜欢你的,爱你的,如若不是原则性错误或者触碰到你的底线,你大度一点,这是身为父亲的私心。”

望月弦一郎吐出一口烟雾,升腾,缭绕,在空中慢慢散去。

“樱乃喜欢我?爱我?”鸣宫疑惑地说道。

“她还没告诉你啊!你们都结婚一年了,她都没向你表露心迹,太怂了吧!真不像我望月弦一郎的女儿。”望月弦一郎吐槽道。

“老爸,你说清楚,你说樱乃喜欢我?是不是搞错了?”鸣宫清澈的眼眸透露着疑惑。

这与原作游戏剧情不一样啊!

原作游戏剧情可不是这样啊!

望月弦一郎侧脸看了一眼鸣宫,目光透露出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自己的这个女婿也是个笨蛋!

真是两个笨蛋在一块了!

一个憋着不说,一个情感迟钝!

望月弦一郎起身,洒脱且富含人生哲理地说道:

“如若一个女人不喜欢你,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你吗?”

他轻轻拍了拍鸣宫的肩膀,碾死烟火,银座街道的车流马龙,灯红酒绿在望月弦一郎的眼睛中流淌:

“我望月弦一郎绝不会因为商业或者家族声誉而委屈我女儿的幸福。”

“先走了,拜拜。”

“老爸,你去哪?”鸣宫从台阶上站起身,问道。

“当然还是这里了,你不觉得这里的女子弹奏小调很好听吗,长得也很好看?”

“额...........”

老爸,你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我以为是古板严苛,注重礼仪的,原来你是传统的。

太传统!

江户时代的传统!

“拜拜,车到了,酒驾是不被允许的。”

“拜拜,老爸。”

鸣宫看着自家岳父重新进入商业大厦,那背影说不出的愉悦!

也对!

老爷子打了一辈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接着奏乐,接着舞!

人生几何,及时行乐。

鸣宫若有所思,疑惑不止,喃喃自语道:

“樱乃喜欢我吗?”

一辆黑色的丰田从夜幕中行驶了出去,是望月家的管家,佐藤伯伯。

车上。

鸣宫靠着窗,注视着窗外,看过窗外的景色——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东京下起春雨,绚烂的霓虹灯依旧在雨夜中五彩斑斓,光怪陆离。

“佐藤伯伯,我有个问题需要你问你一下。”

“姑爷请问。”

“樱乃真的喜欢我吗?”

“我想,是的。”

因为她在十七岁时认定你了!

鸣宫靠着车窗,眼眸流露出迷茫与不知所措。

..........

晚上10:30钟,望月集团写字楼16层。

望月樱乃举着高脚杯,轻触特定的墙面,一间密室就这样轻轻拉开,她缓缓地走入了进去。

咔嚓——

上方的吊灯被打开。

一面的墙壁全是鸣宫静弥的照片,十七八岁的意气风发,十九二十岁的微笑脸庞,二十一二岁的清冷疏离,以及二十四岁时两人的结婚照。

从遇见鸣宫的那一瞬间,望月樱乃的心脏被鸣宫的身影填满了。

望月樱乃驻足在那一面照片墙前,陷入过往的回忆之中:

十六七岁的少年是发着光,而鸣宫静弥是那一抹最耀眼的光。

春日下午,阳光穿过校园街道的树叶枝桠,洒落在地上细碎的阴影。

棒球场上扬起喧闹的声音,望月樱乃被早乙女结衣拉着去往棒球场,望月樱乃边走边说道:

“结衣,我还有数学题没有做完呢?”

“没事,今天可是全国棒球大赛预选赛,听闻校草鸣宫静弥也是其中一员。”早乙女结衣兴高采烈地说道。

“结衣,校草都什么浮云的,都是夸大其词,再帅能比得上木村拓哉吗?”

“要比他更帅气哦!”

“嘁!我不信!”

汗水与春日交织,折射灿烂运动的青春时光。

棒球场上已是处于训练热身阶段,还有半个小时开始预选赛。

望月樱乃与早乙女结衣站在前列,她与早乙女说着话。

赫然一只改变方向高速旋转的棒球朝着望月樱乃的面部极速飞来。

“危险。”

望月樱乃直视着棒球,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眼睁睁看着棒球撞上自己。

棒球携带着迅疾的风扬起她的刘海儿,她害怕地忘记闭上眼睛,眼睁睁看着。

倏然,望月樱乃的视线中多了一抹驼色,驼色棒球手套与她的脸庞近在咫尺,而后那只手紧紧地握住那枚棒球。

“干得漂亮,静弥。”

“抱歉。”

清冽而灵动的声线落在望月樱乃的耳侧。

在那一瞬间,望月樱乃失去所有的感官,呆滞在原地,却在这一瞬间怦然心动。

望月樱乃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就像是深困在废弃多年的隧道中央,耳畔忽然响起火车发动机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