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校长的秘密计划

林小凡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金属板，鼻孔里塞着两团鱿鱼干——这是欧尼月特制的“防打呼噜神器”。他透过通风管道的网格缝隙往下看，校长办公室的吊灯晃得人眼晕，灯罩上粘着几根可疑的触手须，随着空调风妖娆摇摆。

“实验体编号001，混沌之力适配率99.9%。”校长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里挤出来的，他背对着办公桌，假发因激动翘成冲天炮造型，“立刻启动第二阶段，我要在月底前看到‘容器’成型！”

全息投影里传来沙哑的电子音：“你确定要拿整个学院当培养皿？深渊封印已经……”

“闭嘴！”校长一触手拍碎桌上的克苏鲁手办，黏液溅到墙面的《校长荣誉证书》上，“只要能掌控混沌之力，就算把学院炸成烟花也值！”

林小凡的触手痘痘突然集体打喷嚏，通风管“哐当”震了一下。校长猛地转身，假发套“咻”地飞向天花板，露出油光锃亮的地中海。林小凡死死捂住嘴，看着校长像无头苍蝇般四处摸索假发：“我的限量版深潜者毛发编织款！快出来！”

全息投影发出“噗嗤”的笑声：“需要我帮你订购生发剂吗？”

“滚！”校长一脚踹飞投影仪，从保险柜里掏出一瓶荧光绿的药剂，“林小凡……完美的容器。”他对着药剂狞笑，玻璃瓶上映出的倒影扭曲如恶魔，“等剥离了他的意识，混沌之力就是我的！”

林小凡的冷汗浸透了校服后背，他悄悄掏出手机想录音，屏幕却突然自动播放《最炫民族风》的广场舞视频。校长浑身一僵，缓缓抬头看向通风口：“谁在那里？！”

“跑啊！”林小凡在管道里手脚并用疯狂爬行，身后传来假发刺破金属板的“嗤啦”声。校长的假发像条巨型八爪鱼，发丝尖端裂开密密麻麻的利齿：“抓到你了小老鼠！”

林小凡一个漂移拐进岔路，假发“轰”地撞上拐角，炸出一团带着海腥味的火花。他连滚带爬跌出通风口，迎面撞上正在偷吃贡品冰淇淋的欧尼月。

“蝼蚁！你打扰了本尊的下午茶仪式！”欧尼月绿毛上粘着奶油，眼罩歪斜露出半只黄金瞳孔，“除非赔我十箱鱿鱼干……你背后那是什么玩意？！”

假发咆哮着冲破通风口，发丝卷起沿途的垃圾桶、拖把和半截石膏像，组合成一尊高达三米的“垃圾触手怪”。林小凡拽起欧尼月狂奔：“校长要拿我当人体电池！”

欧尼月边跑边用触手发射鱿鱼干导弹：“看招！深海臭豆腐炸弹！”假发触手被糊了一脸发酵海鲜汁，攻势瞬间停滞：“呕——这比深渊蛞蝓还恶心！”

两人趁机躲进男厕隔间。林小凡的触手痘痘突然齐声朗诵：“警报！警报！校长心率突破250！”欧尼月扒着门缝偷瞄，只见校长光着脚丫追到厕所门口，手里举着电锯触手怒吼：“林小凡！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Plan B！”欧尼月从裤兜掏出一瓶“古神牌脱毛膏”，“这是上次从夏洛特那儿顺的，据说连克苏鲁的触手都能溶！”他拧开瓶盖往假发上一泼，假发尖叫声瞬间拔高八度：“我的柔顺秀发啊！”

发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打卷，最后变成一团焦黑的泡面头。校长跪地捧起假发残骸，泪如雨下：“我跟了你三十年！你怎么就秃了啊！”

林小凡趁机翻窗逃跑，怀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他掏出一看，屏幕上跳出一条匿名短信：“小心校长，他馋你身子。——By正义の假发”

“这学院连假发都成精了？！”

当晚，林小凡缩在被窝里研究那瓶荧光绿药剂的照片。红宝石眼球从他头顶蹦出来，瞳孔里映出校长办公室的监控画面——数十个培养舱陈列在密室中，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一具和林小凡长得一模一样的克隆体。

“容器回收计划……”林小凡浑身发冷，“校长想搞量产型废柴？”

红宝石眼球突然唱起《生日快乐歌》，培养舱里的克隆体齐刷刷睁眼，比出剪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