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算盘珠子崩金銮

【都察院里的鸡飞狗跳】

寅时三刻，都察院左都御史周延儒蹲在档案库里，举着放大镜对账本，突然“嗷”一嗓子蹦起来：“这宣德炉的采购价够铸三尊纯金佛像！”隔壁打瞌睡的右佥都御史被惊得撞翻墨砚，半张老脸活像包青天再世。

“老周你诈尸呢？”右佥都御史抹着墨汁骂，“这工部的烂账比茅坑还臭，你非大半夜...”话没说完，周延儒把账本怼到他眼前：“看！嘉靖三十八年黄河堤款，光'糯米灰浆'就报支八十万两！”

角落里突然冒出个青袍小御史：“下官算过，这些糯米能把黄河两岸铺成八宝粥！”说着亮出袖中金算盘，劈里啪啦打得火星四溅：“更绝的是'石料运输费'，每块青石运费够买十亩良田！”

【御前奏对の阴阳怪气】

次日早朝，严世蕃捧着象牙笏板出列：“启禀陛下，都察院某些人查账查到魔怔，竟怀疑工部账目有差池...”话音未落，周延儒“唰”地展开十丈长卷：“请陛下御览！这是工部采买清单——”

金銮殿霎时成了菜市场：

「三百两一个的恭桶？镶金还是嵌玉？」

「八十万斤糯米？工部改行开粥厂啦？」

「石料运费比修长城还贵？严大人好大的手笔！」

严嵩闭目养神，袖中手指掐诀。殿外忽起阴风，卷着账页往龙椅上扑。千钧一发之际，冷于冰藏在梁上的傀儡符骤亮，纸人侍卫凌空抓住账本，还顺手掸了掸灰。

【算盘侠大战铁算盘】

三堂会审当日，工部侍郎钱有财搬出半人高的“证据”：“诸位请看！这是各省转运使的签押文书！”青袍小御史冷笑接过，金算盘往案几一拍：“巧了，下官祖传'天星算诀'专破假账！”

算珠碰撞声如金戈铁马：

“山西运粮船队载重八千石，吃水线却不到三尺？“

“河南石料场月产三百方，账上竟出料五千方？“

“最绝的是扬州码头力工月俸，竟比内阁大学士还高！“

钱有财满头大汗，突然掏出个乌木算盘：“黄口小儿！让你见识工部'铁算盘'的厉害！”两把算盘隔空斗法，金珠与黑珠炸得满堂乱飞。冷于冰蹲在房梁偷笑，弹指将真言符贴在钱有财后背。

【御花园里的萝卜密账】

嘉靖帝深夜召周延儒赏月，突然踢翻个花盆。泥土里滚出个油布包，竟是工部秘密账册，页边用朱砂记着“严阁老三成”，另外还夹着张地契，地址竟是严府别院地下室。

当然，最绝的是每笔假账都盖着“萝卜章“——真印章泡在萝卜上刻的。

“好个水萝卜刻章！”嘉靖帝气得啃了口贡梨，“难怪年年治河年年涝，银子都喂了饕餮！”躲在假山后的冷于冰差点笑出声，赶紧用传音术提醒周延儒：“快提五军都督府协查！”

【严府密室の骚操作】

五城兵马司撞开严府别院时，严世蕃正指挥家丁往密室运“红薯”。领队参将削开麻袋，白花花的官银哗啦啦淌成河。严世蕃面不改色：“本官忧心国库存银受潮，特意...”

“特意把官银融了铸成红薯？”参将掰开“红薯”，内里刻着“嘉靖三十八年江浙盐税”的字样。密室暗格里更搜出，翡翠雕的黄河堤坝模型（可拆解成零碎挂件）、金丝楠木刻的《百官行述》（带价目表）、严嵩亲笔《为官心得》：“贪墨如煲汤，文武火交替”…

【朝堂地震の连锁反应】

次日早朝，金銮殿比菜市口还热闹，户部尚书当场晕厥（袖中掉出严府当票），礼部侍郎高呼“臣有本奏”（奏折里夹着求饶信），最绝的是工部给事中，突然癫痫发作跳起胡旋舞——原是冷于冰的傀儡符到期了。

嘉靖帝摔了茶盏：“严阁老教的好门生！”严嵩颤巍巍出列，突然掏出血书：“老臣愿捐尽家产以充国库！”结果捐册送到都察院，周延儒鼻子都气歪了：“三百亩薄田？严府茅厕都比这值钱！”

【冷于冰的补刀艺术】

当夜，冷于冰摸到都察院档案库，给证物加了点“料”，在假账本里夹入显形符，朱砂笔迹自动浮现“严”字暗纹，地契背面用鲛人泪写上密室坐标，最损的是往《百官行述》里掺痒痒粉，谁翻看谁笑到抽搐。

周延儒次日升堂，惊堂木还没拍，嫌犯们已笑滚成一团。百姓挤在衙门口嗑瓜子：“这可比天桥杂耍带劲！”

【严党的垂死挣扎】

严世蕃重金聘请茅山叛徒，在午门埋下七煞钉。冷于冰晨起卜卦，铜钱竟竖着插进青砖缝：“好家伙，跟我玩阴的？”当即画出改良版五雷符，借早朝时的百官正气引动天雷。

“轰隆”一声，七煞钉被劈成满地铁蒺藜。严世蕃官帽着火，抱着脑袋往金水桥跳，活像只褪毛的火鸡。弹幕狂刷（冷于冰开了天眼直播）：

「严少在线表演铁锅炖自己」

「建议入选嘉靖年度十大沙雕」

「户部尚书打赏银票：再来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