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历练（四十）
姚妈妈一看到姚嘉泽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走出去，哭丧着一张脸叫喊着：“哎呀，儿子，你这媳妇好生厉害呀。”
“你妈，我不过是不小心看到了她的手机，就冲我发火呀。”
马乙芳简直没有见过这么能颠倒是非的人，什么叫不小心，什么叫她冲她发火。
她甚至都没有大声说话过。
“嘉泽，你妈偷看我手机，我只是在跟她讲道理，手机是私密的东西，不能随便动。”
马乙芳走到姚嘉泽旁边轻声解释，希望姚嘉泽能帮自己说话。
毕竟只有姚嘉泽和姚爸爸的话，姚妈妈她才会听。
她要是敢开口提建议就是和对作对，费力不讨好。
“哎呀，我这儿媳嫌弃我呀，哪家的儿媳妇这么不尊重老人呀。”
“儿子，你娶的这个媳妇厉害的很呀。”
姚妈妈死死的抓住姚嘉泽的手不放开，还不忘假哭博取姚嘉泽的同情，让自己儿子心疼自己。
马乙芳真的是佩服这人了，不仅能颠倒是非，还是一个实力派演员，说哭就哭。
“嘉泽，我没有。”她站在姚嘉泽的旁边，有些着急的开口，谁也不想被平白无故的冤枉。
更何况对面是他的妈妈，血浓于水。
她担心姚嘉泽袒护自己的妈妈，不相信自己。
姚妈妈看到自己儿子的犹豫，索性在闹得大点。
“哎呀，我真得命苦呀。”
姚妈妈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坐在地上撒欢，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儿媳妇一点也不尊重我，你不在家她没少欺负我。”
“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儿子娶的这个媳妇，不好呀，不尊重婆婆，还冲自己婆婆喊。”
马乙芳拉着姚嘉泽的手不停的摇晃：“我没有，我从来欺负过妈。”
“嘉泽你要相信我。”
两个人在他耳边吵得不可开交，她们的情绪都异常激动，话语如同鞭炮般噼里啪啦地在空气中四溅，几乎无法插进一个字。
激烈的争吵如火如荼，双方都异常情绪激动，言辞激烈。
喧闹的人声如同乱哄哄的苍蝇，围绕在姚嘉泽的耳边嗡嗡作响，让他无法空出心思来分辨到底是谁的错。
一边是自己妈妈的尖锐的哭喊声，一边是自己媳妇的着急的语句，还有不停摇晃他的手。
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分歧和矛盾，却如同毒瘤般在家庭中滋生，最终将原本美好的家园变得面目全非。
充满喧嚣的声音，就像一窝蜂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他闭上眼心累烦躁。
突然，雷声响起，犹如万炮齐鸣，震撼着大地。
暴雨也随之倾盆而下，如同天裂了一般。
他甩开马乙芳的手，狠狠的朝她打了一巴掌：“够了。”
马乙芳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一个踉跄，站不稳。
她的面部肌肉瞬间变得僵硬，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震惊。
姚妈妈被突然的变化给愣住了，也不哭不闹了，脑子转化不过来。
但是很快她就被自己儿子维护自己，打了儿媳妇一巴掌而高兴。
她看着马乙芳那被打的不敢置信，一脸震惊的样子就，暗暗得意幸灾乐祸。
她可记得马乙芳在娘家可是被千娇万宠的，没有礼貌，既然对长辈叫喊。
就该被管教一番，亲家不舍得管教，那就让他们家来，肯定能教会她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
怎么在家做一个可以相夫教子的好媳妇。
她慢慢的抬手捂着脸，呆若木鸡，仿佛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姚嘉泽，整个人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这一巴掌打得很迅速，让人没有防备，她从来没有想过姚嘉泽回动手她的。
她瞬间被击中，疼痛和震惊交织在一起。
猛地挨了一记耳光，脸上立即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气得七窍生烟，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冲破血管，眼睛瞪得溜圆，紧握的拳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砸个粉碎。
“你打我？”
姚嘉泽脸上没有打了她的后悔，只有对她不满：“这是我妈，她是长辈，长辈说的话你就该听。”
“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能冲我妈叫喊。”
马乙芳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她怎么也没想到姚嘉泽既然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把所有的错都归于她的身上。
既然还敢动手打她，要知道她爸妈都从来没有对她动手过，连红脸都没有过。
姚嘉泽凭什么，他凭什么敢对她动手。
她气的发抖，狠狠的转身回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姚嘉泽跟在她的身后，见门被她关上了，便拍门：“芳芳你出来，我们聊一聊。”
文祁等人见到这一幕都对马乙芳感到不公，这完全就是拉偏架。
不，这不能见拉偏架，这完全就是没有站在马乙芳的立场过，就给她判了死刑。
马乙芳躲在房间里不出声，也不开门。
本来姚嘉泽现在的情绪就不稳定，偏偏姚妈妈还不肯放过马乙芳，走到姚嘉泽旁边继续拱火。
“哎呀，这样的媳妇可咋办呀，都敢冲自己男人甩脸子，以后不得上天。”
“儿子，你媳妇今天敢对你妈喊，下次就好冲你喊，对你动手。”
“你不要忘了，她刚才看你的那个眼神那叫一个恨呐。”
姚嘉泽其实根本不在乎马乙芳和他妈妈怎么吵，吵的再大都没事。
可唯独不能被领里邻居听见，被笑话，成为小区里的笑柄，饭后的谈资。
他今天下班回来遇到了楼下的陈阿姨。
“哎呦，小姚呀，你妈和你媳妇又吵架了。”
陈阿姨站在楼道中间，姚嘉泽不能侧身挤过去，只能跟着停下假笑着和对方交谈。
当初装修房子时，预算不够导致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
楼上拉凳子的声音他们楼下都能听见，马乙芳也提过好几次可以装隔音棉。
他上班早中午回来休息时，小区太吵会睡不好，影响他休息。
他也是有这个想法的，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家里大声说点什么话，都能被楼下的人听见。
但是隔音棉有些贵，他们店铺的租金上涨，这个月学校放假，少了一半的客流量。
收益没那么好，他每天起的那么早，还赚的不多，心里也是不满有郁气的。
每天下班还有解决马乙芳和他妈之间的矛盾。
在他来看就是一些小问题，只要马乙芳顺着他妈，这些问题就都可以解决了。
但是他的岳父把马乙芳交到他手里，就是希望自己能对他女儿好，所以在他妈妈面前也会维护马乙芳。
但是他也会累，每天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也会烦躁，有火气。
姚嘉泽对外人都是一副好脾气，冲谁都能乐呵。
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对谁好脾气，只是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要闹得太僵。
能过的去就行。
但是眼前这位陈阿姨就不一样了，大嘴巴一个，什么事到她嘴里，不出半小时整个楼层就都能直到。
一天过去，全小区就都能知道了，他不喜欢有人对他家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外人他没有办法过多说着什么，只能从家里解决。
偏偏回家后，她们两人还不停的吵闹，吵的他耳瓜子嗡嗡的，有一股火气直往头顶冒。
没过脑子就动手打了马乙芳一巴掌，这是他的不对，他冲动了。
“芳芳，你开门，我们聊聊。”
他拍着门想要哄马乙芳看门，他妈还站在旁边，他不希望在自己妈妈面前失了面子。
自己连老婆都管不了。但是无论他在门外怎么敲门，马乙芳都不出声没不开门。
慢慢的他也没了耐心：“马乙芳，你开门。”
一开始的芳芳变成连名带姓的喊，手上敲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他的火气从胸腔蔓延到头顶，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
“开门，你躲在房间干嘛？”
“有什么事你出来说。”
姚妈妈冷眼旁观，就这儿媳妇敢对她不尊重，还敢对自己的丈夫发脾气，就是不该。
姚嘉泽今天就是应该给她给教训：“儿子，今天一定要把事说清楚了，要不然她以后不得翻了天，爬到你头上去作威作福。”
姚嘉泽从一开始的敲门变成拍门，动静之大，把一直房间不出声的姚爸爸给喊出来了。
“好了，弄这么大的动静，你是要让整个小区的人多都知道我们家家庭不睦吗？”
“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好，你有什么用！”
姚爸爸一出来就开始凶神恶煞的，马乙芳一开始和姚妈妈吵架也没见得他出来劝和。
姚妈妈对马乙芳鸡蛋里挑骨头也没有替自己儿媳妇说过话。
“我看姚妈妈的这些都是受了这人的指令。”
苏哲也是第一次见怎么憋屈心眼儿坏的家庭，真的是对儿媳妇不当自家人，当外人保姆。
在这家人看来，儿媳妇就是用来相夫教子在家做家务的。
马乙芳在房子听不到，他们在客厅也是能听到，他们老两口对马乙芳工作的事指指点点。
苏哲每次听到他们对马乙芳说坏话，就恨不得给这两老人一下，真的是讨厌很。
这个家绝大的问题，都出现在姚爸爸身上，他才是这个家庭里最为封建思想的簇拥者。
真是大清都灭亡这么久了，还是女人就该在家做家务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想法。
怪不得姚嘉泽找不到女朋友，这都快30了才娶到比自己小三岁的马乙芳。
姚嘉泽对自己爸爸很是尊重，家里的大小事都习惯和姚爸爸商量。
在家里就爸爸的话说一不二，他和姚妈妈需要无条件的服从。
当然他是家里唯一的接班人，所以姚爸爸对他也很好，家里的家务基本没有下过手。
他也是家里的得益人。
被自己的爸爸指责管不住自己媳妇，这对被大男子家庭氛围渲染的姚嘉泽来说。
这就是打脸，对他身份和权利的挑逗。
他收回视线，眼里的怒火中烧，一脚踹在门板上：“马乙芳开门，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他的话里面有满满的威胁，他最不喜欢有人挑衅自己的权利。
他可以喜欢马乙芳，也可以对马乙芳好，但前提是她得对自己的话，绝对服从。
她必须在自己给她划的领域里活动，不能踏出去一步。
文祁看的心窝子直冒怒火，自己悄悄的深呼吸才把烦躁火气给压下去。
苏哲被气的双拳紧握，恨不得冲上去给姚嘉泽一拳头，那老头更是两拳头。
这一家人都有病，欺负一个小姑娘。
这家人问题最严重的就是姚爸爸，看着没说啥话，但是姚妈妈对他的话跟圣旨一样。
他就跟自大狂妄没有真材实料，徒有其表的皇帝一样，坐在龙椅上不用说什么，就有人替他解决他不愿意看到了麻烦。
姚嘉泽要是造反也是被这样的人给默认的。
马乙芳就是不说话。
姚嘉泽的耐心到头，他几脚踹在门口上，力气之大感觉他们站的客厅也在振动。
“砰。”
门被踹开差点反弹在姚嘉泽的脸门上。
他推开门气势汹汹的走出去，那样子完全就是一副要开始胡乱攀咬的疯狗一般。
“我叫你开门你怎么不开。”
他走到马乙芳的面前，语气凶狠的追问。
马乙芳偏头不打算搭理他，文祁看到了马乙芳脸上的巴掌印，那一巴掌姚嘉泽还是有点理智的。
没有用全力，都消下去了一些，就是脸还是红肿的。
马乙芳一抽一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她一个人被这家人欺负，没有人能帮她，都在指责她。
她心里肯定很委屈。
姚嘉泽不想看到这副不交谈的画面，他妈说的没错，今天不给马乙芳一个教训，她以后就会爬到她头上，作威作福。
“你起来。”
姚嘉泽动作强硬不留情的拉着马乙芳的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和自己面对面。
马乙芳挣脱甩开姚嘉泽的手，但是姚嘉泽抓得很紧，脸上也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她的力气不敌他，没有办法挣脱。
“我妈年级大了，有些事我们作为晚辈的就应该孝敬一点。”
“长辈说话，晚辈听着就是，你为什么非要跟她斗嘴呐。”
姚嘉泽完全没有想要听马乙芳解释的念头，只有想要马乙芳认错道歉的想法。
就连文祁看了姚嘉泽那眼神都会觉得心寒，要是自己的爱人全然不顾自己的想法。
不站在自己这边替自己说话，也没有替自己周旋家里的矛盾，一有什么就只有让自己道歉。
一个人离了家人，独自嫁在这边，身边没有一个贴心人，那才真是孤立无援。
“我说了没有，你为什不愿意相信我！”马乙芳的情绪没有被姚妈妈折磨到失控。
也没有在和据理力争是崩溃，可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委屈如同波提一样一股脑的涌出。
姚嘉泽被马乙芳的大喊刺激到，他闭眼深呼吸，再次睁眼只有满满的怒火。
“我说了，我妈是长辈，晚辈就应该孝敬。”
“你不应该对我妈叫喊，你应该向她道歉。”
马乙芳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爱人说出来的话，明明早上出门还是温柔有爱意的眼神。
可是现在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让她浑身都觉得冰冷刺骨。
马乙芳在家也是被宠着长大的，家里也是讲道理明辨是非的。
这么委屈的事，她也是有脾气的。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语气坚定不妥协：“我说了，我没错。”
“我让你道歉。”
“啪”
姚嘉泽最后的耐心用尽，他的手猛地扬起，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手狠狠的把马乙芳挥打在地。
力气之大是先前打一巴掌不能相比的，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像是被铁锤击中一样，让人感到强烈的震撼和疼痛。
马乙芳的嘴角被打的流血，脸以极快的速度高肿起来，像一个大涨的红糖馒头，眼睛也睁不开。
马乙芳被打的短暂的失聪，一阵尖锐的嘶鸣声划破寂静，耳畔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
这一巴掌打得很残酷，让人感到无助和伤心，仿佛所有的情感都被这一击打尽了。
姚嘉泽蹲在马乙芳的面前，保持最后的理智：“道歉。”
马乙芳也是个倔犟的性子，越是逼她她越是要反抗，那怕被打到说话都不方便，一张嘴就会感觉无尽的刺痛。
“我没错。”
姚嘉泽突然失了控，抓着马乙芳的头发把她扯到姚妈妈面前，狠狠的按压她的脖子，逼她低头。
马乙芳倔犟的不肯服输，和姚嘉泽对抗。
有些事一旦撕开了一个口子，那么有些事就会朝不可控的事情发展。
连续几巴掌落在马乙芳的身上，仿佛她是姚嘉泽的仇人，姚嘉泽下手毫不留情。
用尽全力的巴掌的落在马乙芳脸上，身上，脑海里完全没有这人他媳妇的念头。
客厅里只剩巴掌落在脸上的“啪”
“啪”
“啪”
马乙芳就仿佛这是他故意娶回来的仇人一样。
人被打的喊不声来，在姚嘉泽最后一拳打在鼻梁骨上时，彻底昏过去了。
文祁听见的鼻梁骨断裂的声音，他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暴力性人格了。
这种性格的主要特征为情绪不稳定及缺乏冲动控制能力，暴力或威胁性行为的爆发很常见。
尤其是受到他人批评，觉得自己尊严受到侵害时权利被挑衅时，会突然爆发非常强烈的愤怒和冲动，自己完全不能克制，进而出现暴烈的攻击行为。
马乙芳是在一阵哭噎声中醒来的。
脸上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动弹，轻微的动弹都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
那怕是偏头想看看是谁在哭也十分困难。
每动一下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她，连呼吸都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
尤其是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与恐惧，被打得体无完肤。
她看到了坐在旁边掩面而泣她的妈妈。
“妈。”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风一吹就散了，没人能听见。
但是母子连心，马妈妈心有所感抬头看见马乙芳委屈害怕的眼神。
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马妈妈心中涌现出无尽的心疼和怜惜。
她紧握着拳头，任由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熟悉的脸庞，心中充满了心疼的疼。自己女儿脸上伤痕，如同刀割一般，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甚至不敢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渴望能分担那种痛苦，却发现这一切都是无能为力，只能她女儿芳芳一个人独自承受。
她的手微微颤抖，无法掩饰内心的疼痛和惋惜，这份心疼的感觉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入她的心脏。
“芳芳。”
马妈妈一开口就是无尽的心疼，这是她精心呵护长大的孩子，她教的知书达理，懂事听话能能明是非的孩子。
怎么就被打成这样子了。
两个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一个人心疼一个人委屈，这一刻马乙芳找到了温和可以维护她的港湾。
她可以在这里肆意的宣泄自己的不满和委屈。
马乙芳被马家父母带回家，姚嘉泽被马爸爸拦在门外不让他进去。
不管发生什么，马乙芳又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给他戴绿帽子，他女儿都不应该遭受这么痛的毒手。
当初他就看不上姚嘉泽，一个学历长相，家庭背景哪方面都配不上他女儿的一个人，他更本不打算让他们继续交往。
要不是这人看着憨厚老实，每次来他们家都是一副体贴懂事，对他女儿好的样子。
他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毕竟女孩可以向上找对象，但是不能向下找，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背后都会有怎么扭曲的心理。
姚嘉泽被马爸爸拦在外面，面上是后悔莫及的表情：“爸，是我的错，你让我见一见芳芳吧。”
马爸爸冷哼一声，“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差点拍到姚嘉泽的脸。
马乙芳被自家人照顾的很，短短几天脸上的伤疤就减退了不少，家里每天都是友好交谈。
在自己家中，欢声笑语、温馨和谐的气氛总是让人感到愉悦和满足。
马乙芳的气色也好了很多。
只是你永远也无法估算出一个不要脸能到什么程度。
姚嘉泽每天都会到他们家门口，但是每次都会被马爸爸赶出去。
马乙芳在自己妈妈嘴里听见了，让自己无语生气的话。
姚嘉泽既然敢对她父母说，她是因为是姚嘉泽吵架，两人发生矛盾推拉中，不小心动手伤到她。
她真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原来他们家颠倒是非的能力，是一脉相承。
马乙芳被马家父母保护着，没有让姚嘉泽出现在她面前过，害怕会继续刺激到她。
他们家的女儿，不是任人欺凌的。
这门婚姻的不幸如同浓厚的乌云，将原本明媚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让人陷入无尽的哀伤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