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提前谋划
天色已渐渐沉入墨染的宁静,只余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于夜空,洒下柔和而清冷的光辉。傻柱手里紧紧捧着师傅盛裕伍特意借给他的铝制饭盒,那饭盒里装着的,是他精心烹制的出师菜。他慢悠悠地穿梭在胡同里,脚步不急不缓,仿佛连夜色都被他这份从容感染,变得温柔起来。
“嘿,这宫保鸡丁可真香!”傻柱的鼻子不自觉地抽动,似乎在空气中捕捉着每一丝来自饭盒的香气。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心里头那个美啊,就跟偷吃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似的,甜得让他忍不住咧开了嘴。他确信,自己脑袋里多出的那些神奇记忆绝非幻觉。这宫保鸡丁,以往他做起来总是差强人意,如今却能信手拈来,色香味俱全,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回我可是知道未来!”傻柱在心底暗暗得意,脚步也随之变得轻快起来。他回想起自己在四合院里的点点滴滴,尤其是那些被秦寡妇坑得苦不堪言的日子,被棒梗打断腿的愤恨,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子斗志。“秦淮茹、棒梗,你们等着瞧吧!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们好过,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傻柱边走边嘀咕,脸上挂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大仇得报的那一天。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喃喃自语:“以德报怨?哼,那是圣人干的事儿,我傻柱可不吃那一套。这辈子咱们血债血偿,谁也别想逃。”说完,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声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脆,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
路过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时,傻柱停下了脚步,轻轻地拍了拍树干,仿佛在和一个久别的老友打招呼:“娄晓娥、何晓啊,不知道这辈子咱们还有没有缘分弥补那些遗憾。不过,你们放心,我傻柱这次可是有备而来,保证不让历史重演。”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几分释然,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说罢,他自个儿先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释然,仿佛所有的恩怨情仇都随着这笑声烟消云散了。在炎炎夏日的微风中,这笑声显得格外悦耳,引得周围的蝉鸣声都似乎变得更加欢快了。
“聋老太太、一大爷,希望这辈子你们还能平平安安的过完这一生。还有一大妈,那个身体可得好好提醒她去检查一下,别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才后悔莫及。”傻柱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眉头不经意间皱了起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他知道,虽然自己预知未来,但改变命运并非易事,每一步都需要谨慎行事。
“现在是1951年7月,秦淮茹刚嫁进贾家一个月,还不知道未来有多少波折等着她。”傻柱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每一步都走得更加坚定。他记得清清楚楚,今年12月10日,何大清和白寡妇的那档子事儿会闹得满城风雨,给四合院带来不小的震动。这次,他打算提前布局,绝不让历史重演。
“哼,这回,我看你们往哪儿跑!”傻柱喃喃自语,脸上带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如何巧妙布局,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一一付出代价。
刚踏进四合院的大门,闫埠贵就迎面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竹扇不停地扇着风,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闫埠贵是四合院里的老居民了,为人精明,但又不失知识分子的气节,虽然还没到四十岁,但岁月的痕迹已经悄悄爬上了他的眼角。
“哟,傻柱,你这是下班回来啊?手里怎么还捧着个饭盒,是不是从饭店拿什么好东西?”闫埠贵打趣道,眼睛却紧紧盯着傻柱手里的饭盒,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傻柱嘿嘿一笑,故意把饭盒往身后一藏,卖了个关子:“哪儿能啊,闫老师,我这是给师傅准备的出师菜,师傅心疼我,让我带回来吃。”
闫埠贵一听,笑容更甚:“哟,出师了啊?那可得恭喜你了。不过,你这出师菜到底是啥好吃的?让我也开开眼。”说着,他便伸手欲夺傻柱手里的饭盒,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傻柱见状,灵活地一闪身,故意逗他:“嘿嘿,闫老师,您要是想知道这菜的味道,上峨眉饭店开开荤不就知道了?我这出师菜可是独家秘制,千金不换。”
闫埠贵一听,顿时哭笑不得:“你这小子,一点都不会过日子。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峨眉饭店去一次要花多少钱?你小子可别乱花钱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闫埠贵的眼神里却满是羡慕和好奇,显然对傻柱的出师菜充满了兴趣。
傻柱见闫埠贵这副模样,心里不禁暗自得意,故意卖了个关子:“闫叔儿,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出师菜可是用足了心思,保证回味无穷。至于峨眉饭店嘛,偶尔去一次也无妨,毕竟现在人民当家做主,总得享受享受主人翁待遇?”
说完,不给闫埠贵说话的机会,迈开大步,径直朝家走去,留下闫埠贵在原地,嘴里还念叨着:“这小子,还主人翁。不过话说回来,能做出这么香的菜,手艺确实不错。”
三大妈迈着孕妇特有的步伐缓缓走出屋门,肚子圆滚滚的,里面正孕育着阎家的新生命——阎解旷,未来的阎家老三,比盗圣棒梗还年长近一岁呢。
“老头子,你刚才在和谁嘀咕呢?”三大妈好奇地问道。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脸困惑地说:“还能有谁,傻柱呗。不过今儿个他有点儿反常,居然叫我阎老师,平时他可是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打趣道:“他叫你阎老师还不好?莫非你更喜欢听他叫你老抠门?”
阎埠贵抠门的本事早已声名在外,院里的小年轻都私下给他起了这个绰号,但“阎老西”这个称呼可没人敢随便叫,毕竟那可是个大忌讳。
走进中院,两侧屋子灯火通明。傻柱(何雨柱)心想,今天还没和贾家的“禽兽”们打交道呢,不过不急,今天不见,明天总会见的。毕竟,禽兽可能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回到家门口,屋里传来何雨水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地念叨着哥哥。傻柱贴近门缝一听,这小丫头片子正抱怨呢:“爹,哥哥咋还不回来,我都快饿扁了。他是不是反悔了,没给我带好吃的?”
傻柱心里暗笑,这小棉袄漏风得可真快。本来还想多对她好点,现在看来,得给她点儿“教训”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