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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还是男儿身更好
“天外之人天上来……”
雒阳街上,一位样貌模糊不清,身着道袍,前凸后翘的道士眺望着从道路正中行来的人群,心下思忖,“这吕布的命数果然已经被天外之人改变了。”
在她身旁,看热闹的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这吕布是谁呀?以前都没听过,怎么突然当上了后将军了?这可是个大官呀!”
“吕布你都不知道?那可是敢一个人打进董卓大营,杀她个人仰马翻,最后扬长而去的吕布呀!”
“董卓?就是那个吓得朝堂诸公噤若寒蝉的董卓?哇!她竟然敢和董卓对着干?太厉害了!”
“董卓现在可威风了!我听人说啊,上一个皇帝就是想嚯嚯她,结果被她生气的废掉了,变得跟太监一样,现在都无法勃起了呢!”
“我这儿还有个小道消息,恰是因为上一个皇帝没法生孩子了,所以诸公只好勉为其难,立了新帝,但新帝才八岁,等他能生孩子,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就在这时,那身姿曼妙的道士开口了,“为什么当皇帝的非得是男性呢?女性不行吗?”
她的询问马上就得到了回答,“我看你是位道士,应当知悉军魂之说。
“有军魂者,可赋予军团超凡脱俗的战斗力,甚至能使士卒抗拒死亡,哪怕刀剑加身,也能顽强奋战,直至战事结束,若救治及时,甚至能起死回生。
“然而,迄今为止,唯有女性将领才能领导军团产生军魂,这就让女性的地位拔高到与男性等同,甚至隐隐超出的层次。
“如此,若是连代表上苍的皇帝都变作女性,那本就好面子的男性,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可惜,我等女性强则强矣,奈何唯独不能少了男人,否则难以诞下儿孙,传宗接代。”
这有失偏颇的话语让道士不由得呆了一呆,旋即回眸看去。
只见一位穿着深色绸缎长裙,身形适中,五官精致,气质内敛的女子站在屋檐之下,她唇角微弯,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自己。
道士沉默一阵,说出了心中想法,“我还以为这是为了王朝稳固呢,不成想,原来只是为了保住男儿的一丝颜面吗?”
“这自然也是原因之一。”
那气质内敛的女子轻轻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但反过来想,若是女帝登基,若无一霸道无比,天下无双的男儿独占其身,则诞下的龙子可能姓刘,可能姓陆,如此王朝自当难以延续,所以这皇帝啊,还是男儿身更好。”
“……”
道士无语的看着这女子,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王朝稳固,千秋万代吗?
“只是如今天下动荡,乱世已显,就算有女帝登基,也不足为奇。”
气质内敛的女子莲步轻移,没入人群之中,半空中只余下最后一句话语,“若是有人能降服得了那吕布,则可谓天下英雌尽入毂中矣。
“如此,倒也能勉强保住男儿那几分薄面。
“要是这人还能使群英臣服,布种天下,那再造汉武盛世,易如反掌。”
道士又怔住了,半晌,直到喧嚣的锣鼓远去,她才回过神来,呢喃细语,“天外之人天上来……”
在道士细细品味着女子所说话语时,雒阳一角。
“所以这座超大的府邸就是我们以后的住处了?”
在热热闹闹的敲锣打鼓中,吕绮玲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座占地面积超大的府邸,呆若木鸡。
“后将军府……”
跟在吕布身畔的陆鸣抬起头来,只见经过朱漆厚木打造的三开门上,悬挂着“后将军府”的四字牌匾,字体金黄,刚劲有力,两旁垂挂着的红色流苏在风中轻轻摇曳,为庄严的大门增添了一丝生动气息。
“这些人是?”
旋即他垂下眼眸,看向门口站立着两排披甲持戟的虎贲,她们纹丝不动,眼神锐利,犹如雕像一般守护着府邸。
“她们是效忠于皇室的虎贲卫士。”
吕布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些面无表情的虎贲,轻声说道:“只说个体实力,她们比之陷阵死士还要更胜一筹,俱是百战之士也,可惜数量不多,护卫皇宫尚且不足,就更不用说出征打仗了。”
说到这儿,她微微一顿,凑近陆鸣耳畔,轻声细语,“她们强则强矣,却只认虎符,没有虎符在身,谁也无法调动和指使她们。”
陆鸣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心中思忖,“我就说嘛,以大汉的强盛,皇室怎么可能没有底牌呢?可惜了,有些时候只认虎符当然是好事,但在急切之时,这反倒坏了事了。”
他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联想到了此前大将军何进死于宦官之手,乃至后来少帝刘辩被迫逃往北邙山一事。
“只是,这十二位虎贲应当在董卓麾下吧?我可没见奉先有持虎符。”
正当陆鸣思索之时,被这偌大府邸惊呆了的吕绮玲终于回过了神,她雀跃的欢呼一声,“我们进去看看吧,我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大的屋子呢!”
“好。”
随后一行人沿着青石铺就的道路向府邸正厅走去。
正厅建在一处略微抬高的平台上,三层屋檐层叠而上,呈现出古典汉代建筑的气势。
屋顶覆着深绿色琉璃瓦片,在阳光下泛着宝石般的光芒,屋檐的四角微微翘起,如飞鸟展翅,檐角悬挂着铜铃,风吹过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顺着十八级台阶拾级而上,迎面而来的是宽敞明亮的厅堂。
它布局简洁大气,在厅堂的正中央放置着一张宽大的长案,桌面上铺着一张简洁的青色丝绸桌布,案旁的一对石雕文房四宝置物架上,陈列着精致的玉制砚台和雕刻精美的铜制笔架,价值昂贵,颇为考究。
而在长达十余米的通道两侧,对称的排列着软垫案几,以供将军府属官共商大事。
“哇哦,好大呀!”
刚步入正厅,吕绮玲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她一会瞧瞧梁柱上雕刻的云纹,一会又敲敲整齐排列的案几,最后来到宽大的长案后头跪坐下来,故作威严的昂首伸眉,轻咳两声,“吾乃后将军之女,尔等有何事禀报?且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