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看的想给陈明跪下的林若璃
“呦吼吼吼~”
张万琴笑麻了，她看着面前的给她打开门的陈明，那脸上的温柔堪比当初她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
陈明看着面前的张万琴嘴角微扬，“张姐，下午好啊！”
“小陈，我有没有说过你今天很帅？”
陈明闻言也不害臊，当即回复道：“张姐其实我明天更帅！”
“呕~”张姐翻了一个白眼，“小陈你太自恋了。”
“嘿！张姐我这叫顺坡下驴。”
“行了，我们的天才小陈，刚刚阿璃叫我来的时候给我说你又有新歌了？”张万琴眼中充满希意。
陈明点头，“我的想法是趁热打铁，正好这周再拿一首歌出来，将昨天那一期衍生出来的流量全部接住。”
“那个等一下。”
“？怎么了张姐。”陈明疑惑。
张姐竖起自己的食指同时翘起兰花，表情有些肃穆道：“我刚刚听小陈你的意思是，全部接住，而想要全部接住大抵只有一个法子，同等。”
“所以，小陈，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边新歌不会是和《红色高跟鞋》一个质量的吧？”
张万琴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有点不可置信，自己都自嘲笑了起来。
而陈明听完之后表情淡然的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吧，我甚至觉得歌词方面这首《红玫瑰》要比《红色高跟鞋》更好一点。”
张万琴吞了一口唾沫，下一瞬，她突的一把擒住陈明的双手，声音微颤道：“小陈啊，姐年龄大了，受不了惊吓，你给姐说实话，你没开玩笑吧？”
“这用得着开玩笑吗？”
“嘶！”
张万琴倒吸一口凉气，“小璃在工作间吗？”
陈明颔首。
“小陈，你明天确实要比今天更帅！”
下一瞬，不等陈明反应，张万琴宛如装了马达小跑着奔向工作间。
陈明紧跟其后。
工作间内，张万琴推开大门就听到音箱中传出的《红玫瑰》旋律。
张万琴脚步下意识放慢。
很快，一分钟后，旋律结束。
张万琴也算是管中窥豹。
林若璃也在此时转过身来，“张姐。”
张万琴点了点头，“什么评价？”
“S+，歌词方面写的太好了！”
陈明在此时倚靠在门槛上，“张姐，谈谈价钱？”
陈明这话后，还不等张万琴说话，在座位上的林若璃抢先一步说道：“张姐，百分之二十！”
张万琴微微一愣，看着林若璃表情不像作假，她眸光复杂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思索几秒后这才转过身来道：“小陈，百分之二十加15万？”
“ok！”
说完这番话后，张万琴便迫不及待来到电脑旁，她原本想要看看到底什么样子的歌词能到如此高评价的，但眸光却被桌子下林若璃白花花的大腿给勾住眸光。
张万琴一时语塞，她瞄了一眼身后陈明，接着小声的对林若璃道：“小璃，你是不是穿个裤子？虽然小陈年龄比你小，但好歹是个男人啊！”
林若璃被张万琴戳破后莫名有些害羞，她小声回道：“我知道了，等一下就换。”
张万琴深深的看了一眼林若璃，念叨一句，“还是要注意一点”后便迫不及待看向电脑面前的歌曲信息。
整个下午的时间林若璃都在熟悉歌曲，没办法，《红玫瑰》的歌词你不得不承认确实要比《红色高跟鞋》级别要高一点。
揣摩歌词情感的时间也要更久一点。
而林若璃也是越揣摩越心惊，整个下午的时间时不时就看向一旁看游戏的陈明。
第一段主歌，当林若璃看到‘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这几句的时候，喉头蓦地发紧！
原林若璃还以为这首歌在描摹热恋，可“软禁“二字却像玫瑰刺扎进指腹！
红线的宿命感与囚禁意象形成诡异的共生，这哪里是情歌？
这…分明……分明就是献给欲望的镇魂曲！
而看到副歌之时，林若璃当初第一眼就呆了。
她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敢想象自己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见如此分量的歌词——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就在那一刻，林若璃明显感知到在面前显示器透出的自己瞳孔在收缩！
这两句词像手术刀划开所有爱情神话的糖衣，暴露出神经与血管的真实走向。
而等到林若璃看到第二段主歌，林若璃只觉得背脊窜过一股电流，使得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
甚至让她莫名其妙感知到一种悖论的美——恐怖美。
“是否说爱都太过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
当“红玫瑰“成为执念的符号，我们爱的究竟是具体的人，还是自我投射的虚像？
那句“烂熟透红“让林若璃想起几年前的一个舞台，那时化妆师清理的枯萎玫瑰，溃烂的汁液浸透天鹅绒包装纸。
Bridge部分之时，林若璃则是察觉到一种所谓的献祭感。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
在读这段歌词的时候，林若璃还没有别样的滋味，但等到旋律响起，她脑袋中将这部分曲调与歌词相互照应之后。
她突然懂了。
比如，为何作曲在此时转为悬浮调式。
三个“懂“字在齿间弹跳，像在空教堂里抛接带血的婚戒，她来演唱这首歌的时候，她必须同时扮演献祭者与祭司，在“偏渴望“的转音里制造出吊诡的圣咏效果。
整首歌所有情绪凝聚之后，给她的最终感受——
第一，林若璃看的想给陈明跪。
第二，这首歌就是一首‘照妖镜’，照见每个演唱者灵魂深处的裂缝。
甚至林若璃不敢想象自己在舞台上进入情绪后将这首歌唱完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也许当最后一句‘玫瑰的红，伤口绽放的梦’消散在尾奏里的时候，自己会突然恐惧即将响起的掌声——我们都在用甜蜜的旋律，喂养自己心里那头名为“得不到“的兽。
……
晚饭。
张万琴看着餐桌上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四菜一汤，张万琴表情耐人寻味，她的视线在餐桌上的佳肴和已经坐在一旁的陈明脸上徘徊。
“不是，小陈，你还会做菜？！”
“啊！怎么了张姐，这瞧着还行吧。”
“这何止是行啊！这简直太行了！”张万琴忍不住摇头道：“小陈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这太吓人了，十八岁作曲的男生不是没有，但十八岁能做一手好菜的男生我这辈子没见过，而你两个都会，我的天，小陈，你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
陈明嘴角一歪，“以后张姐你慢慢了解吧，快吃饭吧。”
“那个等一下，陈明，我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林若璃的突然开口让夹着一块小炒肉的陈明顿了一下，“你问。”
林若璃死死看着陈明，深吸一口气后认真问道：“你是渣男吗？”
陈明：“？？”
张万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