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亡灵
“弟弟，我该叫你什么名字？”
死亡的声音很轻柔，让人听上去很舒服。
“我叫白浪。”
白浪回过神来，下意识回答道。
“这不是你的本质。”
死亡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万事万物都不能让她动容。
不是他的本质，那他不叫白浪叫什么？
死亡二号？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听到她的话，白浪陷入了沉思。
见白浪陷入思考，死亡出声提醒道：
“我最本质的东西是死亡这个概念，所以我叫死亡。”
“你可以想想，你最本质的东西是什么？”
最本质的东西？
白浪仔细回想着自己身上有什么最本质的东西。
电流推动的超能力？
这只是一个能力而已，并不是我的本质......
难道是我下定的决心？
他脸色有些诧异，试探性的说：“正义？”
死亡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反问他。
“你觉得你自己正义么？”
白浪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容，虽然称不上绝对正义，但他好歹还是有点良心的。
自己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他继续思考。
没来由的，一个词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人类！”
死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不错，你便是人类，并且还拥有一部分我的权柄，你要去神秘之境看看么？”
见死亡认同这个名字之后，白浪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摇了摇头，神秘之境是死人才去的地方。
而且那个地方处于DC多元宇宙之外，谁知道他要是进去了还能不能出来？
“好吧。”死亡见他不想去，也不强求。
毕竟她也是感知到自己的权柄有一部分分流了出去，所以才出现在这里。
如今她这道化身便要去往其他地方，引领那些死亡的灵魂前往他们该去的灵界。
“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能够成长起来。”
说了一句这么不明不白的话之后，死亡的身影便逐渐淡化，最后消失不见。
见对方消失之后，白浪心头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惊魂未定的看着刚才对方坐着的位置。
“呼...怎么把这尊大神给引过来了？”
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心脏剧烈跳动，坐在床上，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人类？我的本质是人类，所以死亡才认同我的么？”
......
农家中餐馆。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这间位于上城区的餐馆凭借着便宜的价格以及美味的异邦食物获得了哥谭许多底层人的青睐。
不远处的小巷子里，几个黑人与白人少年站在一起。
贝克握着白浪送的那张小纸条。
他有些怯懦的看了看那生意火爆的中餐馆。
“那个警官说的地方就是这里吧？”旁边一个黑人同伴问道。
贝克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里。”
“我们真的能获得工作活下去么？”仅有的一个女孩出声道。
贝克脑海中回想着昨晚白浪的样子，坚定道：“一定可以的！”
十分钟后。
“原来是老大让你们过来的。”加德纳看着贝克拿过来的纸条，上面熟悉的字样正是白浪所写。
这些人的家境都并不好，并且有些人连父母都已经没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去往孤儿院，但很显然老大要帮助他们。
“你们都会做些什么？”他问向面前这六个与自己有过相同遭遇的孩子。
“我会洗盘子......”贝克急忙道。
“我父母死之前，我当过一段时间的收银员......”一个黑人说道。
“我......”
除了那个13岁的小女孩，其余五人都将自己的特长以及做过什么工作都说了出来。
加德纳看着那个有些急的快哭出来的小女孩。
他能理解对方。
毕竟如果不是父母和亲戚遭遇不幸，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这个时候本应该念书的。
加德纳用手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安慰道：“没事，人都是要成长的。”
“好了，你们跟我来，贝克，你的枪要收起来。”
“我来为你们安排工作。”
......
“亡语是沟通亡者的能力，但是目前dc宇宙每个凋零的生命都会在死的时候看见死亡......”
白浪走在路上，仔细想着自己新获得的能力。
“我使用亡语交流还好，可一旦奴役亡灵，死亡说不定就会找上来。”
他顿时感觉亡语这个能力目前在dc宇宙是有多么的鸡肋。
“难道要投其所好？也不知道死亡喜欢什么东西......”
在体内细胞强烈的摩擦下，白浪顿时便感觉到腹中有些饥饿。
“算了，吃口饭再去警所。”
他顿时便准备朝着自己盘下的中餐厅走去。
但还没走去，瑞恩便找上了他。
“白浪警长，我们在犯罪巷找到一具内脏被掏空的尸体。”
“内脏被掏空？”白浪诧异道。
难道是黑帮的器官交易？还是那些吃人的怪物出来了？
带着瑞恩等人，白浪来到发现尸体的现场。
地面已经被白线画出一个人形轮廓。
旁边还躺着一个穿着灰色打着很多补丁的男孩尸体。
男孩的眼球已经被掏空，腹部有一个巨大的缝隙，透过缝隙能够看见，里面空空如也。
“查出来这人是什么地方的么？”白浪盯着尸体，脸色不变的问道。
“似乎是慈爱孤儿院的......”旁边的茱蒂丝回答道。
“慈爱孤儿院的孤儿么？”白浪点了点头。
“将现场维护好，收集线索，找出凶手。”
......
农家中餐馆门口。
“阿尔弗雷德，你知道的，我一直对中餐感兴趣。”
旁边的阿尔弗雷德笑道：“韦恩少爷，您早就应该来这里吃一顿了，享受属于花花公子的生活。”
“或许还应该带夏洛特小姐过来。”
布鲁斯韦恩不是一个好吃的人，但架不住阿尔弗雷德来过一次这里之后，一直向他推荐。
“有机会的话，下次吧，今天我们两个先尝尝味道怎么样。”
一上桌，阿尔弗雷德便朝刚当上服务员的贝克喊了声。
贝克走到二人面前，看着两人不凡的穿着以及举止，他感觉自己有些怯懦。
“服务员，你们这里有菜单么？”管家阿福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温和的说道。
贝克点了点头，旋即走到收银台旁边，将菜单拿过来。
或许因为中餐馆在哥谭十分稀少，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
加德纳他们八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所以白浪昨天才会给贝克他们一个机会。
而且这一番操作下来，他也获得了2点的能力值。
白浪看着眼前给自己端盖浇饭上来的服务员，正是昨晚问自己要不要爽一爽的小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白浪问面前的小女孩。
“莫莉。”女孩将饭放在桌上后，便有些怯怯的溜回了后厨。
白浪一边吃着，一边观察周围环境。
忽地，他表情一顿，仿佛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一般。
只见在他的视线之中，一道白色的男人虚影跟在小女孩莫莉的身后，似乎在和她说些什么。
但莫莉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专心的端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往布鲁斯韦恩他们的方向走去。
那道白色虚影看上去似乎是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与莫莉的脸有些许相似之处。
白浪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它说的话。
“莫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