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提议改药方
步行了一段时间，秦柔终于是到了白家医馆的门口。
她站在门口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接下来，或许每天都要来的地方。
这医馆，开在巷子口，外头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显得朴素，可是却带了些严肃。
白家医馆声名在外，在加之地理位置的原因，每天来往，病人络绎不绝，生意非常不错。
秦柔走进去，入目便是高高的柜台，病人们咨询都得先到这边。
柜台后头，则是整整一个墙壁的深红大柜子，上头有不少小抽屉，里面装满了各种草药，抽屉外头则贴着写着对应药材名称的标签，方便医馆学徒们必要时寻找。
看着这些学徒忙碌的样子，秦柔知道自己很快也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白楠愠正在医馆中坐堂，他虽然不及白父医药界的名声大，但也算是小有名气，很多病人来了，都是直接找他咨询。
见到秦柔进来，他手下不停，还在给面前的病人开着药方，嘱咐着病人养病需要注意的地方，需要忌口的食物什么的。
随后白楠愠将手下的药方递给了病人，让那病人去开药去，喘了口气，这才有时间对秦柔说话。
“这就是让你早些来的原因，不然的话，医馆会忙的一塌糊涂。”白楠愠微微笑了一笑。
秦柔既然也知道他心系病人，也生怕自己耽误了别人的病情，于是闲话不多说，只开口问道。
“我现在要做些什么？”
白楠愠略一思索，秦柔虽说天赋过人，但是自己还是不知道她医术水平具体高低。
要是现在就让秦柔开始救治病人，他有点担心出差错。
于是白楠愠开口道：“你初来乍到，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懂，就先跟在他们身后打打下手，好吗？”
秦柔点点头，白楠愠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自己多熟悉熟悉现在的环境也好。
见到秦柔这样懂事，白楠愠也很满意，然后招来另一个学徒，让他带着秦柔去干些事情，也好学些知识。
那学徒很少见到女孩子来医馆学医，倒是对秦柔有些好奇。
经过一上午的相处，他却又见到秦柔这般勤奋刻苦，任劳任怨的样子，不由的对秦柔多照顾了些。
但是，医馆之中，其他的学徒却觉得秦柔这女孩子家家的，为什么要出来学医，简直就是哗众取宠，背地里对她总有些不待见。
中午的时候，白家医馆的病人总算是少了些。
白楠愠仍然坐在堂上，他害怕有别的病人进来，得不到即使的救治，却挥了挥手让秦柔和其它学徒先去歇着。
秦柔这个时候终于有时间，将先前跟在老黄牛身后，找到的铁皮石斛，拿出来仔细看看。
她随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将铁皮石斛拿在手上看了看。
铁皮石斛一向难以种植，不然也不会那么珍贵，只是不知道，要是将它放在灵泉中，能不能种植成功？
不管如何，她总得试一试。
秦柔心念一动，手掌心中的草药瞬间消失。
她闭上眼睛，果然见到脑海中的灵泉上出现了一株铁皮石斛。
要是能将这铁皮石斛成功种植，这往后可又多了个钱财来源，秦柔在心中将算盘打的啪啪响。
外头突然传来了些喧哗的声音，秦柔思路被打断，于是站起身离开角落，往医馆大堂走去。
一个病人急匆匆的在她家人的搀扶下，从外头进来，口中大喊：“大夫大夫在吗？”
白楠愠赶忙站起身，上前去：“怎么回事？”
“大夫大夫，你快看看他，他好像……”那家属说着便泣不成声了。
白楠愠先让学徒们，将那病人扶到自己面前，随后再观察了那病人的外形，他皱了皱眉，那病人或许由于病情的原因显得有些形销骨立。
旋即，问了那病人家属几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伸出手去把了把病人的脉。
白楠愠心中对这个病人的病情和所需要的药材大约有了个底。
他手下药方一挥而就，递给学徒，让他去给病人抓药，自己则在原地对着家属嘱咐着需要注意的事情。
病人家属连连点头，仔细地将白楠愠的嘱咐都一一记在心里。
这病人犯的是急症，需要赶紧治疗，可是抓药的学徒却迟迟没有回来。
白楠愠皱了皱眉，正要让另一个学徒去催一催。
却见先前的那个学徒匆匆回来了，他抹了把头上的汗，高声对白楠愠说道：“白大夫，这药方中有一味药，已经用尽了。”
“仓库中也没有，我先前往附近的医馆之中去，想要借一借，他们好像觉得我们是在跟他抢生意，压根不答应。”
“骂了我一顿之后就将我赶了出来。”
白楠愠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道：“我们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跟他抢生意！这可是别人救命的药！”
“现下缺了一味药，这可如何是好？”白楠愠脑中急转，想着挽救的方法。
秦柔见他这样着急，也在心中思索了一阵子，开口提议道：“白大夫，或许可以将这副药换一换。”
其他学徒安静了一秒，随后立刻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这不是今天早上才来的那个学徒？白大夫都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有办法？”
“就是就是，怕不是为了出风头吧？”
“这可是别人的性命，到时候可别害了人，把我们医馆的名声都变臭了。”
“就是就是，这女娃才刚来一天，看了一下医书，就敢这样出声，胡乱指挥，简直耽误白大夫救人命。”
“……”
秦柔自然知道这些学徒在对她议论纷纷，但是现在救人命要紧，于是将他们的话当做耳旁风。
白楠愠抬起手，制止了个个学徒的议论。
他知道，秦柔是个有主意的，若是没有一些本事，也得不到自己父亲的认可。
于是他开口问道：“秦柔，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秦柔也不墨迹，知道现在是救人的时候，于是将自己的建议说了出来，只是再随手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医术，告诉他们。
“这是这本医书上面写着的，我偶然看见就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