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军师的第一条妙计
吕昭赢麻了!
经过不少时日的盘拨拉锯,鏖战到昨夜杜妙音终于彻底崩溃,打开城门跪地投降,吕昭甚至没有自己脱裤子,一切尽在被动中。
早晨,吕昭一觉醒来扳过杜氏白嫩完美的身子,又是一顿盘拨。
迷迷糊糊之间,杜妙音又哭哭啼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吕昭不主动不拒绝但负责,借着晨光欣赏妙音变身赤练骑。
整个人都红了……
吕昭抚臀,曰:“小玉玺叫得真好听。”
外间,缩在被褥里的弟弟可遭老罪了,子默默默拿出了手绢塞进裤子,心里埋怨道,以后不和哥哥一屋了,不对,是不和嫂嫂一屋,她太吵了。
好久之后,杜氏跪伏着咕噜一番,又拿帕子擦干帮忙提上裤子,才躺下喘粗气:“君侯,外面会听到的。”
吕昭从始至终没动弹一下,顶多按了两下杜氏的头:“不会的,弟弟还没醒。弟弟?”
甄宓:“……”
吕昭揉着杜妙音的胸膛,帮她缓缓:“看!弟弟没听到。”
杜妙音舒服地往吕昭怀里拱了拱:“君侯打算什么时候要了甄姬?”
甄宓:“???”
只听吕昭道:“你又误会我们!弟弟女扮男装随我出征已经惹人非议了,我待她如国士,看上的是她的脑子不是身子。况且,她是有夫之妇因信任而跟我,本侯岂能淫之?那样不道德!”
甄宓满意的笑了,我和哥哥纯纯兄弟情!
杜妙音却委屈巴巴:“那奴奴还信任君侯呢,你却强要了我。”
吕昭理直气壮:“老天爷~方才我动都没动一下,明明是你馋得口水滴答的,岔开腿主动爬到我身唔……”
这可不兴说,杜妙音伸手捂住君侯的嘴。
一日之计在于晨,勤劳的杜氏又如小蜜蜂般忙碌了起来,利索地收拾好自己,先给君侯穿衣披甲,再去烧水伺候君侯洗漱,还在炉子上给弟弟留了热水。
等到吕昭出门巡营去了,弟弟甄宓才恰到好处的醒来,穿衣洗漱。
杜氏去帮忙,不留神踢翻了小炭炉,差点没把营帐烧了。
甄宓躲得远远的梳头,看杜氏手忙脚乱收拾残局,心想,这妇人笨手笨脚的,我道哥哥为何那么疼爱,原来是声音优美,欢爱真的那般舒服么?
她还不懂……
其实,吕昭已经很克制了,以他的体魄精力,可以让杜氏一夜不下马。
但那就成吕布了。
巡视军营回来,驿站官吏送来早饭,一盆汤饼。
吕昭给甄宓和杜氏盛了汤饼。
“谢谢哥哥。”
甄宓又换了一身飒爽帅气的男装,今天是一身青衣外罩绿色丝衣。
“谢谢君侯。”
杜妙音看得有些羡慕,她也有好衣服,但都是女装。
杜氏和甄姬虽然同样绝美,但气质迥异,她是那种长得珠圆玉润的柔美女子,该瘦的地方瘦,该丰腴的地方丰腴,温润如玉。
甄宓个子高体态修长,纤腰盈盈一握,却宽胯长腿,高鼻梁大眼睛,美得很有攻击性,性子也如长相般锋芒率真,宝珠一样耀眼。
几口对付完早饭,吕昭看着地上的炭灰和烧焦的地垫,失笑道:“刚才巡营看了一番阿蘇的童子军,他很用心,亲手放饭还教他们数数。”
杜妙音:“他就是瞎胡闹罢了。”
吕昭摇头:“不!天下间多的是这种穷苦的孩子,到了雒阳,我准备建一个义学,免费教授八到十二岁的孩童识字,妙音姐去当先生吧。”
杜妙音眼睛圆圆的,扑闪扑闪:“奴奴不会,我还是伺候君侯的好。”
甄宓都没忍住:“嫂嫂听劝,换上男装当先生多好。”
但凡你能照顾好哥哥,弟弟都不会说这话,你也就那事儿能伺候好他,甄宓听她咕噜的动静都脸红。
杜妙音眼里渐渐有了泪光:“君侯是嫌弃奴奴笨……”
吕昭赶紧抚背安慰:“不是嫌弃,是你真笨啊!这些粗活儿你这种士族女子做不了,弟弟也不会。本侯有意让女童也入学,以后女子也可为官,想必会遭到顽固之辈的阻挠。所以,本侯的夫人必须站出来,和弟弟一起给所有人做榜样!”
甄宓鼓励道:“只有做了女先生,才是帮助哥哥,你平常……尽帮倒忙。”
杜妙音又委屈又怯懦,扣手手:“奴奴不敢穿男装,怕人笑话。”
甄宓一拍腰间的剑:“带把兵刃便就不怕了,谁笑你就刺谁,雒阳都是你夫君的,怕啥?久而久之整个雒阳不敢有人笑,号称天下不笑城。”
“噗嗤~”
杜氏破涕为笑。
饭后,拔营。
虢亭向西三十多里过了汜水便是虎牢关,古称成皋,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
吕昭第一次见到虎牢关,也为之惊叹,北城墙距离黄河仅十余丈,南墙顶到山腰上,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关城不大,南北一里东西一里半。
高顺只派了二百平民军进驻,昨日一下子涌进五万多流民和数千流民军,马车牲口无数,拥挤混乱肮脏,满城的牛粪马尿,气味熏天。
昨夜偷袭失败的吕玲绮正在城楼上补觉,打算今晚再偷袭陈留。
吕昭并不进城,而是让士卒埋锅造饭喂马,休整好了沿黄河滩涂向西,去四十里外的巩县。
下午,吕昭的白马义从来到巩县北,距离雒阳不到六十里。即便全是骑兵,吕昭一日也只行军七十里,不学那浪催的袁太尉。
士卒安营扎寨,吕昭带着弟弟和亲卫去河边溜达,骑在马上遥指对岸道:“弟弟,知道对面是何处吗?”
甄宓兵马立在一旁:“河内。本来河内郡太守是晋侯同乡张杨,去岁起兵欲援救下邳,被部将叛变杀死,曹操让史涣、曹仁趁机攻打,夺取了河内郡。如今驻守河内的便是史涣,此人乃是曹操的中军校尉,监督诸将,不是易与之辈。”
吕昭感慨:“没想到父亲也有朋友……不过,我说的不是河内郡,对面是温县,本侯封地,自当取之。”
甄宓奇怪道:“哥哥的爵位不是实封,哪有封地一说?再则,我军与曹军都停战了。”
吕昭:“那还真不好办?”
甄宓眼珠子一转:“等等?!弟弟已有妙计,回头想好细节再跟你讲。”
吕昭拍着她肩膀鼓励道:“好!哥哥就等着军师的第一条妙计了。”
晚上,甄宓还是睡在吕昭营帐外间。
满营的男儿,她又能睡哪呢?
军师跟在哥哥身边最安全,虽然嫂嫂有些吵,但子默军师躺在榻上专心苦想妙计,倒也安宁。
“弟弟,你睡着没?”
“睡着了。”
“她说她睡着了,来嘛,妙音怕啥?都是自己人。”
“奴奴不来……”
口谦体正直。
子默军师堵着耳朵缩在被子里,热得面红耳赤。
她强迫自己专心思考妙计,哥哥说袭击太尉的不一定是真黑山贼,哥哥学会了?不,不是,是袭击温县也不一定非要真黑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