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你们选择，回来或者滚蛋
秦成获得了本场比赛的最佳球员。
虽然有些水分，除了那个进球，没有任何正向的数据输出，但一个进球就够了，西甲官方显然也是懂得顺应话题的。
“恭喜秦！他是第一个在西甲获得全场最佳的中国球员……事实上他是主教练，但他也是球员！哈哈哈！听起来就能让人明白他身上的神奇色彩，但这不是重点，更需要记住的是，这是一个30岁的业余球员的首秀！”
各种加持的BUFF得到了最好的释放。赛后新闻发布会，秦成是绝对的主角，记者们恨不得把摄像头狠狠怼到他脸上。
“秦成先生，点评一下本场胜利吧。”
秦成笑着点头，但他还没开口，这位记者就接着问道：“您要以球员还是主教练的身份？”
得到的回应只是秦成随意地一笑：“我感谢我的球员和队友们。”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这还是他吗？
……
达尼·哈尔克体育城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秦成在早上来到训练场的途中第一次见到基地门口被一群记者堵得整整绕了两圈的场面。
这会儿全都要来围观秦成的训练了，一群记者看到他立刻蜂拥上来。
“秦，让我们进去看看你们的训练可以吗？”
“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在训练中平衡主教练和球员角色的，秦！”
“秦，让我们拍一拍你带狗参与训练的方式，这很新颖，我保证你能火！”
但秦成直接从旁边只对俱乐部内部人员开放的通道走进基地，转头冲所有记者遗憾地摇头：“那可不行，先生们！我家的狗很不听话，上次他就把一位先生吓得尿裤子，如果让那个孽畜伤了你们……抱歉，我还想做个好人。”
秦成觉得这些人才是真的狗，不愧是学新闻学的。别说他今天有别的安排，就是常规训练都不想对这些媒体开放。
“胡安，以后尽量不要放这些记者进入训练基地，有问题吗？”
他在问塔西奥，这方面他不懂，但他相信作为资深地头蛇清楚。
“秦，这恐怕不现实。”塔西奥表示难办：“虽然我们不如巴塞罗那，但和媒体也是有协议的，而且俱乐部每个月还有球迷开放日，这是传统。”
秦成轻轻点头，也不是太失望：“我知道了，但今天不行，以后最好别给我找事，我不喜欢那群家伙。”
塔西奥眨了眨眼睛：“秦，你真的不喜欢吗？”
他不相信，秦成在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现出他从没见过的风度。以他的了解，如果是真心话，这位绝对不会忍。
“干活吧，胡安！跟我去B队！”秦成的脸色相当认真。
“哈哈哈！秦，看起来被我说中了！”
自从赢下比赛之后，好像世界都变了，至少教练组之间的关系都拉近了不少。
但秦成已经在计划改变更多，这场比赛虽然赢了，但是他自己亲自出场，还加了点运气的眷顾。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所以真正的改变在B队。
当他出现在B队训练场的时候，秦成明显看到自己什么话都没说，一群原本一线队的球员就朝他这边看过来，动作有些急切。
“果然还得帝王术。”
秦成笑着感叹还得冷宫管用，一场比赛之后这群大佬里就有人绷不住了。
平图拉快步走过来，冲秦成竖起大拇指：“嘿！秦，你太神奇了！我看了上一场比赛，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带着我那群小孩子赢了塞维利亚。他们让我感到陌生，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尤其是那个普阿多！哈哈哈！这次又有什么事？”
秦成没有随便和人商业互吹的习惯，直接开门见山：“我要带走一些你这里的人。”
平图拉知道他的意思，但一脸苦瓜相：“秦成先生，我这里也是球队，而且一线队装得下吗？”
“放心吧，那帮小孩子我要不完，而且这里的人也不是每一个都有资格真正回去。”
安抚过B队主教练，秦成朝球场走过去，他很满意这帮一线队球员的表现，自觉站成了一个圈。
“看起来你们都很愿意回去展示自己真正的价值，OK，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跟我回去，或者滚蛋。”
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露出惊喜的表情，这是秦成想要的反应，但只有赫拉德·莫雷诺很反常，一脸无所谓，好像预判了秦成的预判。
“你好像不需要？”他走到莫雷诺面前，直视对方的眼睛。
“哼！”
一声轻哼，让秦成更来了兴趣：“你是前锋，球队的第一射手，有自己的骄傲，我完全理解，但你的表现，我很不喜欢。”
莫雷诺盯着他看了两秒钟，直接说道：“我需要一个道歉，不是为我，也是为我的哥哥。”
秦成抱着膀子看了他一眼：“道歉就跟我回去？”
莫雷诺看到他服软了，眼神更加得意：“我早就猜到你需要一个前锋。”
他很清楚自己的价值，这支球队没有谁能像自己一样在西甲有两位数的进球输出，所以这段时间完全不慌。
果然，这个中国人再强势，现在不是照样绷不住了！就算自己只剩最后一年合同，他还得来求着！
“哦！”
秦成缓缓点头，然后转身喊了一句：“机会只有一次，现在不走，过时不候！”
莫雷诺眼睁睁看着秦成转身就走，直到都要走出训练场了，他才高声喊道：“喂！喂！你不需要前锋？我在西甲的进球可是两位数！”
秦成转头看了他一眼：“呵呵，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前锋？上辈子都没人敢要求我道歉！蠢货，去找一个愿意给你道歉的教练吧！”
莫雷诺愣了半天，直到周围剩下自己一个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不对，自己有什么错？明明是那个中国人，根本就是暴君！
这球队没法待了！
他给自己的经纪人打电话，赶紧给自己换支球队，哪怕自己支付违约金解除合同都可以，但只得到了一个回复：“赫拉德，来不及了，转会窗口已经关闭，我们最快也得等到冬季转会窗了……”
莫雷诺意识到自己25岁的年龄，即将面对至少半个赛季无球可踢.
“啊！！！！”
……
另一边，一线队训练场呈现出泾渭分明的火药味，一群老炮儿带着优越感俯视小鸡仔，就像小球员们看到一线队大佬又回来了，全都面色不善。
秦成站在两拨人中间，现在只有他能压住场面。
“OK，放轻松，伙计们！本来大家都是一线队的，但能不能真正加入，现在我说了算。”
秦成拿了一个皮球放在中圈：“20分钟的对抗赛，让我看看你们谁更像疯狗。”
这是秦成的门槛，给这些大佬们上上强度！
真以为一线队没有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