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祖先——走近《黄帝》

黄帝陵，位于陕西省延安市黄陵县城北桥山之巅，是中华民族始祖轩辕黄帝的陵寝。黄帝陵是中华文明的精神标识，每年一次的黄帝陵公祭，都吸引着成千上万来自海内外的华人参加。

桥山陵前，沮水河畔，施大作家和万氏兄妹跟随参加清明公祭轩辕黄帝大典的嘉宾，进入祭祀广场。

典礼包括击鼓鸣钟、唱《黄帝颂》、敬献花篮、恭读祭文、向轩辕黄帝像行三鞠躬礼、乐舞告祭、龙飞华夏等七项内容。公祭礼毕，人们怀着对人文初祖的景仰和感恩之情，依次瞻仰轩辕殿，拜谒黄帝陵。

鼓声雄浑，钟鸣悠远。走出黄帝陵，万里路心潮澎湃，不禁问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带着无限景仰和无比感恩的心情前来祭拜？”

“因为黄帝是华夏始祖，是我们的祖先啊！”施大作家说，“黄帝是古华夏部落联盟的首领。他在位期间，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作衣冠、建舟车、制音律、创医学，开启了中华文明。”

“听说黄帝一出生就很聪明！”万卷书似有所忆。

“是的，《史记》记载：‘黄帝者，少典之子。姓公孙，名曰轩辕。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聪明。”施大作家说。

“这说的都是什么呢？”万里路有些不明白。

“主要意思是说，黄帝是有熊部落首领少典的儿子，姓公孙名叫轩辕。他一生下来就很有灵性，出生不久就会说话，幼年时聪明机敏，长大后诚实勤奋，成年以后见闻广博，明察事理。”施大作家解释道。

“我在史书上看过黄帝大战蚩尤的故事。”万卷书说。

“时蚩尤暴虐无道，兼并诸侯，当时的天下共主，即发明农耕和医药的炎帝已经衰落，部落首领们互相攻击，战乱不已，生灵涂炭，炎帝无可奈何，求助于黄帝。黄帝毅然肩负起安定天下的责任，黄帝与蚩尤战于涿鹿，双方的战士都英勇无畏，战斗十分激烈。黄帝在大将风后、力牧的辅佐之下，终擒蚩尤而诛之，诸侯尊其为天子，以取代炎帝，成为天下的共主。”施大作家说。

“为什么叫他‘黄帝’，和后来的‘皇帝’有什么不同？”万里路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史载黄帝发展了农业，有‘土德之瑞’，因为土是黄色的，故号‘黄帝’。华夏历史，上古有三皇五帝。到了夏商周和春秋战国时代，最高统治者称‘王’或‘大王’，偶然称‘帝’。秦王嬴政统一中国之后，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盖五帝’，自创‘皇帝’，作为华夏最高统治者的正式称号。秦始皇嬴政因此成为中国第一个皇帝，史称‘始皇帝’。”施大作家细致讲解。

“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这里的‘三皇’是哪几位？除了黄帝外，‘五帝’当中还有谁？”万里路越听越好奇。

“‘三皇’说法各不相同，有的说是天皇、地皇、人皇，有的说是伏羲、女娲、神农，有的则说是伏羲、燧人、神农。‘五帝’除了黄帝，还有颛顼（zhuān xū）、高辛、唐尧、虞舜。”施大作家说。

“传说颛顼是黄帝的孙子，他自小就热爱音乐。他的德行与天合，于是世间纯正之风开始流行，它们发出‘熙熙’‘凄凄’‘锵锵’的声音。”万卷书了解颇多。

“的确神奇，”施大作家说，“第三个便是高辛，又叫帝喾（kù）。《史记》载：高辛生而神灵，自言其名。普施利物，不于其身。聪以知远，明以察微。顺天之义，知民之急。仁而威，惠而信，修身而天下服。”

“什么意思啊？”万里路问道。

看着万里路一头雾水的样子，施大作家笑着解释道：“大意是说，高辛生来就很有灵气，能叫出自己的名字。他向众人广施恩泽而不及其自身。他耳聪目明，可以了解远处的情况，可以洞察细微的事理，了解百姓所急。他仁德而威严，仁慈而守信，修养自身，所以天下都归服于他。”

“哇，真了不起。那唐尧呢？”万里路问。

“司马迁在《史记》中曾描述过唐尧。他仁德如天，智慧如神。接近他，就像太阳一样温暖人心；仰望他，就像云彩一般覆润大地。他富有却不骄傲，尊贵却不放纵。他能尊敬有善德的人，使同族九代相亲相爱。同族的人既已和睦，又去考察百官，百官政绩昭著，各方诸侯邦国都能和睦相处。”

施大作家喝了一口茶，继续说：“这最后一个虞舜，书中也有不少记载。书中主要是说，舜在历山耕种的时候，他的仁义吸引了很多人追随他，所以他在一个地方待一年，那个地方就能聚集很多人；待两年，那个地方就成为小城市；待三年的话，那个地方就变成大城市了。”

“这么有德行，难怪尧要让位给舜！”万卷书自言自语。

“人皆可以为尧舜。大家共勉噢！”施大作家语重心长地说。